,所以带他顶替了一下,至于这两天他最近上晚班白天都在睡觉,我也忙也就发了几条短信,本来说今天去他家的,结果我来这里了他又请不了假,所以就只能另找时间了。
反正和他在一起也没图啥,走一步看一步吧!”招娣认真的回答。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确实是喜欢何泰的,相比于朱旭自己可以坦白她确实不喜欢,可以说从未动过心。俩人都觉得这个问题有些沉闷,所以就选了沉默。
过了一会安晶晶又问;“我们就这样走了,彭老板那边怎么办呢?你说他会给我们按时发货吗?”安晶晶有些担心的问招娣。
“不好说啊,那人连这样下三滥的事都能想出来,我也不指望他是一个言必信行必果的人了,父子都一个德行,想起来就让人觉得恶心,无所谓了,爱发不发,反正咱们也没多少钱在他手里了,他要是真不给咱们按之前说好的发货,那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作为一个老板,品行那么不端正,我就不信他没几个仇人,大不了撕破脸,光脚的还怕穿鞋的不行。”招娣越说越气,最后直接咬牙切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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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还真没想到,你说彭总我们也和他合作一年了,期间也没出什么幺蛾子啊,怎么能做出这么龌龊的事呢?我们是合作关系,又不是他的什么物件,想给谁就给谁,可如果直接翻脸的话,我们店里本来就没什么货,要是夏款再不上的话,那还买什么呢?”安晶晶还是忧心忡忡的回答,对于招娣那一套说辞她反正是不信的,人家彭万里怎么说也是当地人,人脉比她们强多了,就算她们再怎么想办法肯定斗不过人家。
招娣又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可现在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别无他法。和彭万里理论也得不到什么好处,要么就忘记这件事,就当是吃亏买教训了,心里当这件事不从在,然后继续和他们合作,要么就先不伸张,等衣服到了再说,万一到时候没货可买那就再找厂家,广州那么多服装厂,那么多源头厂家,她们买的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定位又广泛,她就不信找不到新的厂家,难道离了他彭万里真就不能做生意了,天下这么大难不成都是他彭家的。
见安晶晶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招娣忍不住调侃道;“哎呀,你看你,这么点事就把你搞得心烦意乱的,我给你说啊心情不好的时候坐飞机会晕机的,反正已经这样了,我能再着急也没办法啊,不这样走了难道找彭万里要个说法吗?现在给他打电话说什么呢?说他不仗义,说他不是人怎么找也是咋们吃亏啊!
我看不如咋们来个敌不动我不动,我们先高高兴兴得回去,不要让那种人影响了咋们的士气,然后回去看呗,反正我们走的时候不是已经安排发货了吗,按时间来看这几天就能到,如果他不想给我们发货除非他半路拦截。我觉得就凭他看在那些春款库存的份上,也不可能干拦截这事。
所以,这才看的衣服你不要担心,他肯定会给我发过来,我们也不怕没衣服卖,至于后面的夏款嘛,不好说,万一他真是和实打实的混蛋,说不定还真就不给咱发了,一来出了这件事他要是再谈合作那就要给我们一个说法,但现在乔二波被我弄伤了,我又是他给带过去的,万一乔二波找事他也不好过,二来我们的钱顶多也就够前两个系列的夏款,他但凡还是个人,一定会给咱把衣服补齐。
在这期间我们估计可以撑到五月份,现在是2月份,也就是说我们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在市场上重新找厂家,所以我们时间很充裕,店里也不会没衣服卖,唯一让我担心的就是你,你说没结婚之前的你,多么虎得一个女孩子,就现在这点困难,对你来说算啥嘛,睡一觉就没事了,但是现在你看你愁的啊,自从下车你这个眉头就没舒展过,担心什么呢,天大的事总会过去的嘛!
你还说朱旭不联系我,今天到现在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