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又要说咱们,快,乖乖回去,看你师傅忙不忙,去给帮帮忙,你这当徒弟的怎么一点也不贴心。”
吴军一看杨刚这态度,自己也觉得无趣,说了一句“已经就准备离开。”杨刚看吴军不高兴了,就问“我今天很奇怪吗,怎么你们每个人都会看一眼。”
“哼,你还好意思问我呢,我倒想问问你,发生什么喜事了,能让你这么开心,是不是嫂子有喜了。”吴军故意调侃。
“去,别瞎说,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快说说我衣服上是不是有脏东西?”杨刚不自信的问。
“没有,你衣服很正常,不正常的是你这个人,你都嬉皮笑脸一晚上了,就像一个神经病一样。”吴军没好气的回答。
“去,怎么说话呢?”杨刚有些恼怒。心想自己有那么明显吗?
“你还别不信,你今晚真的挺奇怪的,老是不自觉的发笑,然后还见谁都打招呼,热情的都有些过分了。”吴军肯定的说。
杨刚对他的话有点怀疑,不过还是听了进去,看吴军实在闲的无聊就问“你真的没什么事,你们那边真的不忙?”
“真没事啊,我骗你干嘛,有一台设备借给二厂了,人家那边的人在看着,一台设备宕机了,叫了好几次工程师就是不来,就两台一个刚出完货,一个还早着呢?所以这一时半会就没什么事,所以我才来找你说话,好让时间快一点啊。”
听到这里,杨刚着实羡慕起吴军来,看了一圈设备,发现有几台要出货的还得等一会,就说“那我给你讲讲我们那里人逮野猪的事吧!反正这会我也没事。”
“唉,好啊,好啊。”吴军一听杨刚竟然要给他讲了,他还哪敢挑剔啊,连忙回应。
话说,那一年“对了,你们那里真没这些吗,牛啊,羊啊,野猪啊,刺猬啊之类的!”杨刚刚要开始讲,突然好奇的问起吴军来。
“没有啊,我们家在县城,平时除了没这里繁华,剩下的都一样。”吴军很认真的回答。
杨刚听了点点头,又开始说起“野猪,野鸡还有野兔这在我们那里比较多,小时候没人管,有的人家里有土抢,冬天的时候就会去山里打野兔,野鸡,有的人好吃那一口,有的人则是打了去卖钱,他们一般是在冬天下过大雪以后才出手,因为这时候不管是兔子还是鸡走到哪里都有脚印,特别好找。
还有一个原因是,冬天地里没有活了,大家都比较闲,所以就会在冬天出发。
那时候枪法好的人一晚上可以打十几只兔子,野鸡什么的,有时候还有斑鸠这些鸟类。你不知道冬天那些鸟可好看了,那尾巴是五颜六色的,特别长,配上洁白的雪简直就像是精灵一样,它们喜欢是石枣,每次我去放羊遇上石枣树总能看见它们。
对了你知道石枣吗?”
“不知道,人能吃吗?”
“能啊,怎么不能,可惜的是它们会飞总会把高处的果子吃完,给我剩下一些不好的,要么就是它们吃不完的,咬的乱七八糟你不想再吃的。石枣不大很小一个,外面的果肉红红的,吃起来酸酸甜甜,有一个很长的干,那玩意产量很高,不去男方过冬的鸟类,基本上是靠它们熬过整个冬天的。
还有酸丢丢,和羊奶奶都是冬天可以在野外遇到的食物,酸丢丢会因为气候太干,太冷早就被冻成了果脯,但味道很甜,在老鼠哪里很受欢迎。
我们那里冬天的时候气温最低可以到零下十几度,我们在房子里有回炉都冻的不敢下炕,更何况在野外生活的他们,早都冻麻木了,野兔又不冬眠,冬天能吃的食物有限,所以每天都要出来觅食。
晚上等我们都睡下了,那些猎人就会成群结队的出发,带上手电筒,去野地里找兔子,野鸡,本来就下过大雪,再加上手电筒的强光一照,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