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杨帆的两个元神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这一观点却开始产生了分歧，其中一个元神认为，空间应该是先于物体存在的，比如说得先有一个空杯子，才能倒入水，没有空间，又怎么存水？

而另一元神则认为，物质在形成之后，自然就有了三维空间，比如说最细小的一个元素就是一个三维空间，物质本身就是空间，物质是空间存在的基础。

两个元神谁也说不服谁，于是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讨论这个事情就像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难以辨明。

两个无形的元神为此事辩得‘面红耳赤’，甚至还有了想干架的倾向，这就是作为人的劣根性的一面，当无法说服对方的时候，就想动武，无论男女老幼都一个样。

杨帆并没有意识到，这片宇宙诞生之地的那股神秘力量已经影响到了他，他的两个元神原本只有一个意识，现在却逐渐向两个意识体在转变，这也可以理解为精神分裂。

他的元神在最初的时候，所做的设定中就是一个为阴神，一个为阳神，这暗合了天地至理，也因此受到了这股神秘力量的影响，或者说两者产生了共振与共鸣。

阴与阳是两个事物，虽对立又统一，但毕竟是不同的，所以他的意识体在神秘能量的干扰之下，在某一个时刻终于爆发了。

两个元神互相指责对方这不对那不对，继而一个说对方傻B，另一个说对方弱智，在极度不满的情绪之中，两个元神互相‘挥拳对击’。

“轰”的一声，一个惊雷猛然在他的识海之上炸响，一个光点与一个黑点在其识海之上忽然出现，光中有暗，暗中有光，互相重叠着。

杨帆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之时，这两个‘点’忽然快速膨胀并分开，很快就延伸开去，各自包裹了他的一半元神，光点包裹他的阳神，黑点则包裹了他的阴神，此刻他的意识已完全分割了开来，变成了两个有独立意识的意识体。

杨帆已意识到了这‘点’是什么，这，就是空间，自己创造的空间，既虚又实，不可名状。

“这就是空间？”

这声惊呼是他的阳神发出的，紧接着，他的阴神嘿嘿冷笑道：“这不是空间是什么，简直是猪脑袋。”

正在此时，他的阳神阴神忽然醒悟到原本只有一个意识的，现在居然已经分开成为了两个意识。

阳神阴神同时大喊：“我靠，这是怎么回事？”

两个意识体都是傻眼了。

但两者毕竟曾经是一体的，现在也是‘一体’的，心理上还没有形成真正的分割与反差，毕竟以前也是可以独立思考的，只是没有独立的个性或者说——意识。

阴神与阳神只是错愕了一下，也没多想，就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这个刚创造出来的空间。

他在琢磨这空间是怎么一回事，但这个实在不好理解，只知道好像两个元神互击了一下的时候产生的。

这其实就是阴阳相激交互所创生的空间，由于他的元神的独特性，又处在这片神秘之力的笼罩下，才发生这种异变，由此产生了空间，而其他修士的悟道又是另一条路子了，每个人的悟道并非完全相同，有因五行相生相克，水火交融、雷电交加，光暗轮转等悟道，不一而足。

杨帆似明非明，也不再多想，于是他开始做试验。

心念一动，就具现了一只杯子，就是那只在迷失之城所凝的杯子，再心念一动，阳神的空间就分出了一个空间泡，试图包裹着这杯子，但他神念一撤，这空间泡及杯子都消失无踪，能量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他又试着重现这个过程，从阴神中又分出了一个空间泡，但是没有用，除了让空间多了一层之外，结果是一样的。

这时，他明白了，这空间还是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