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各地的妓坊美女时更是眉飞色舞,不时的点评一下她们的优劣之处,引得杨帆哈哈大笑,都是男人,没有任何的忌讳,酒兴上来了,杨帆也难免附和一番,尽管他从未去过妓坊。
两人谈得兴高采烈,相当投机,简直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转眼两瓶酒就空了,罗尘拍着桌子喊小二上酒。
“粗人就是粗人,真是俗不可耐,聒噪之极。”
旁边不远处的一处厢座中响起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罗尘与杨帆循声望去,发现竟然是公孙若兰与他的表哥,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
杨帆进来时也没见到他们,想必是上一桌吃完走了,他们才来,酒菜都还没怎么动,说明才来一会。
说话的自然是公孙若兰的表哥,公孙若兰刚才显然也听到了罗尘在对妓坊女子评头论足,杨帆也在一旁附和,明显是一丘之貉,她心中不喜,脸色也是难看,板着一张俏脸,一副鄙夷的神色,却没看向两人。
罗尘酒劲上来了,再加上大家都是同门,也就少了很多顾忌,瞪眼就怒道:“你他妈的说谁啊。”
这时却轮到杨帆想拉住他了,人家没指名道姓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与同门争吵,让人看了笑话,而且他很怀疑公孙若兰的表哥可能是冲他说的,毕竟之前两人之间有过龃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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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没等杨帆去拉住他,那公孙若兰的表哥腾地站了起来,对着他们斥道:“我说的就是你们两个,公众场合不知收敛,说些下流无耻的言语,简直是败坏本派门风。”
这下杨帆也不想拉了,罗尘也腾地站了起来,双目通红,脖子粗粗地怒喝道:“我说我的,关你卵事,哪一条门规说过不允许?我败坏什么门风了?你给我说清楚。”
公孙若兰的表哥一窒,他只是找个由头贬损他俩几句,又哪有什么门规可循?
可高傲如他,当然不肯认输,喝道:“就算门规没有,你们也是在公众场合言行不当,我说你们粗俗有说错吗?”
罗尘“嗤”的一声,不屑道:“我粗俗你一脸,你身为低阶弟子,对我们两个师兄不敬,见面不行礼,还敢口出秽言,我看你才是犯了门规,赶紧向我们道歉。”
杨帆连忙用神识扫了一下手册,确实有这一条,说明罗尘是抽空了解过这册子,违反这条门规,也只需道一下歉即可,其实在外行走,没有人太在意这个,除非修为境界相差甚远,不然以杨帆是炼气圆满期,这一路走来,多少人得向他敬礼?但门规就是门规,遵不遵守是一回事,可想较真的话,也是在理,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公孙若兰的表哥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一时略显尴尬,他是炼气后期,杨帆与罗尘却是炼气圆满,他本应见礼,如果闹大了,他也讨不了好去,他“哼”了一声,脸色臭臭的,索性不再看罗尘他们,转身坐回了厢座。
公孙若兰一张俏脸也变得更难看了,显然也是被罗尘气到了。
罗尘见怼得对方哑口无言,心中不由得意,对杨帆挤眉弄眼的,意思就是:“我得不得劲?你快夸我。”
杨帆无语地给他举了个大拇指,心想,这下是两人是彻底与公孙若兰的表哥结怨了。
他传音问道:“罗兄,你知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什么来历?”他得了解一下对方是什么来头。
此话一出,罗尘却是猛然打了个冷战,他才醒起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他脸色都有点拉垮了,半晌才懊恼地传音道:“他是公孙若兰的表哥张松,是张家嫡子,张家是公孙家的姻亲,也是一方豪族,这也没什么,我们都加入了门派,他们家也不敢对我们怎样,可是,我听说他有个叔叔也在我们青云派,好像叫张……张云祥,是一个人丹境真传弟子,我们后面可能有麻烦了。”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