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的讲解中,陈墨被一系列关于调动精神力量和文灵考验的描述所影响,潜意识里将这件事的难度无限拔高了。
神秀禅师似乎对这种反应已经司空见惯,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反而带着一丝笑意地开口。
“小伙子,你如果没有因为操劳过度而记忆早衰的话,应该还记得文器复苏的几个关键要点吧。”
“当然记得。”
猝不及防的被车轱辘碾过,陈墨在一怔之后,立刻大声喊道,生怕喊晚了,这莫须有的“操劳过度”的罪名就安到自己头上了。
“首先,知道这件事的人要多,不然聚集的精神力量就达不到复苏文器的底线。”
看着陈墨几乎是复刻了一遍当初自己的行为,童初冉玩心大起,自发的当起了神秀禅师的嘴替。
“所以要直播啊。”
瞥了眼兴致勃勃的童大美女,陈墨抿了抿嘴,强压住了吐槽的冲动。
“其次,需要确保围观者的情绪与文器制作时所蕴含的情绪相仿,按玄幻侧的说法,文器必须吸收同种能量才能激活。”
“所以在对石刻故事一知半解的情况下,罗列出所有可能的场景,并将它们生动地演绎出来,只要成功,无论是戏中人还是场外观众的情绪都能与古时一致,那不就成功了吗。”
陈墨话音未落,童初冉就得意洋洋的插嘴道。
“好像是有点道理。”
看着童初冉那仿佛在看一个傻子的眼神,陈墨一时间感到有些尴尬,一时竟无言以对,只能悻悻的认了下来。
“所以你说李爷爷他们的策略有问题不?”
见陈墨有服软的迹象,童初冉更得势不饶人,进一步的追问道。
蹲在地上的陈墨,看着童初冉气势汹汹的步步紧逼,本想发挥毒舌特性与其酣畅淋漓的大战三百回合。
可向上看,有一张俏脸故作威严,携着侧后方沈秀禅师笑意吟吟的目光,直骇的陈墨不敢与其对视。
视线下移,两团绵软随着主人的步调微微的上下弹动,这泼天的压力更是吓得陈墨畏惧的泪水从嘴角淌了下来。
“没问题,没问题。”
似是经受不住这等高压的环境,陈墨只觉鼻头有一股股热流涌动,忙不迭的侧转身体,挪开视线,念经似的嘀咕着。
“阿米豆腐,所谓颜值即正义,谁大谁有理,你白你说了算。”
微侧身体,避开了大凶之物,陈墨虚眯着双目,双手如盲人摸象一般轻轻的触碰着石刻。
但心与脑各想各的,手与眼亦各行各的。
脑子:凶,大凶,危险啊。
心脏:熊,大熊,违规啊。
眯成一条缝的眼中,眼珠子不受控制的转向了那又大又白的地方。
“哼,知道错就好。”
不识人心颜色的童初冉还沉浸在能教训到陈墨的的满足感中。
她发出一声解气的冷哼,双手抱胸,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陈墨。
看着那团绵软被臂弯一托,本就坚挺的造型变得更为突出,这一下,鼻头的热流涌动的更为剧烈。
险,巨险,红色警报了啊。
闭目,扭头,深呼吸。
寺庙里,要庄重,人长辈还在后面看着呢,这是她的地盘,惹不起。
一霎那间,心眼脑手达成了统一战线,陈墨以大毅力克服了自己内心中的魔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移开了目光,并不断地用道家静气的呼吸法放空自己的脑海。
但在童初冉看来,这就是陈墨理屈,说不过自己,不得不逃避式的躲角落生闷气去了。
没听见他呼吸急促的,让隔着一个身位的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