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不重要,而且,往后你肯定知道我是谁。”男人又笑,此时他的手已经是开始不安分,从纪茵雪的那裙摆下就摸去。本来纪茵雪就是穿着睡裙,自然是什么都不能逃脱他的魔爪。
月色朦胧,寒意渐重。
纪芸菀此时正绣着一对鸳鸯,但,总感觉不对劲,怎么都欠些火候。珠儿上前将燕窝放下,瞄了一眼纪芸菀那绣品,说道,“小姐,你真有兴趣,绣的鸭子真可爱。”
纪芸菀听着顿时心中就想着吐出吃的饭来,佯装着嗔道,“你这婢子,是什么眼光?我这是鸳鸯。”
“额,鸳鸯”珠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珠儿看着就像是鸭子”
“你就不能骗骗我吗?”纪芸菀将绣品放下,看着她,“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小姐我的女红就是这般的差。”
“哎,不是有嬷嬷教么?”珠儿喊道,“定是那几个嬷嬷不肯相授,珠儿改天让人教训她们去。”
“她们倒是教了,只是,我不怎么弄明白,罢了,我也奢望能在赛上得个好成绩,不丢脸就成。”
“珠儿让张绣娘来,让她教教小姐,看她整天在绣房中忙里忙外的,该歇歇了。”珠儿看着外面道。
“这恐怕不好吧,绣娘挺忙的,又要教绣坊的人绣衣服,又来我这里,可不是忙死她?”
“小姐对人实在是太好了,哎,小姐,这府上的人都想着为小姐做事呢,张绣娘肯定开心都来不及,你就等着吧!小姐,放心,珠儿明日就可以和她说。”珠儿笑道。
纪芸菀点头,“那好,但,你不得勉强人家。”
“是。”珠儿点头。
那张绣娘是原本是皇城四大绣娘之首,原本是开绣坊的,她的父亲张俊业和纪定北是朋友,但,早逝,后因家道中落,不得不投靠纪将军府来做差事。纪定北倒是敬重她,并没有像一般的下人对待,让她也能在纪将军府开绣坊。
然,如今已经年过二十五,长得也算是娇嫩貌美,却未曾嫁出去。这让元老夫人很是头疼,但,这张绣娘表示终身不嫁,元老夫人和纪定北等人才作罢。
纪芸菀想了想这张绣娘的情况,轻轻摇头,她说的这般嫁不嫁,恐怕是有原因吧!要是喜欢哪家的儿郎,何不开门见山,让老祖母做主或是爹爹做主也行。就算是脸皮薄,也可以寻个好人家给嫁了,但,就是在府上一直住着罢了罢了,这是别人的事情,和自己又有何关系?
纪芸菀将绣品放下,然后才吃了几口的燕窝,收拾了好一会儿,才上床去睡。
翌日清晨,果然瞧见珠儿带着张绣娘来了,纪芸菀上下打量了这张绣娘,说着女子二十五岁,这会儿看上去,也不过是二十岁的年纪,肌肤柔嫩,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皓齿蛾眉,柳腰莲脸,朱唇粉面,见人逢笑三分,那声音,嘤嘤入耳,脆耳叮当,让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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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大小姐。”张绣娘笑着便对着纪芸菀跪拜。
纪芸菀忙上前将她扶起,“行如此大礼,张姐姐可是折煞芸菀了。”
“要不是承蒙府上照顾,我张绣娘恐怕早已横尸街头,哪里能有如今的好吃好喝好活路?”
“张姐姐真是会说话,张姐姐坐这边来。”纪芸菀见她说话喜人,便邀请她在旁边坐了。
张绣娘也不推脱,大大方方坐了,道,“大小姐莫要叫我张姐姐,叫我绣娘就好。大小姐的事儿我已经听珠儿说了,要是大小姐不嫌弃,绣娘便看看大小姐做的绣品,然后做几样来,好让大小姐看明白。”
“真是谢谢绣娘了。”纪芸菀点头,将那刚刚绣的鸳鸯绣拿出来,张绣娘看着,差点就要笑出来。
纪芸菀假装着嗔道,“绣娘要是想着笑话芸菀,尽管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