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确认什么似的。随后出来,看向了旁边的小储物间。
“哟,这就是你闺房啊?”陆凉站在储物间门口打量,语气中带着明晃晃的嘲笑。
现在的储物间已经名副其实了。缺了床,显得还有些空荡荡的。
初路也不在那住,她依然霸占着齐盛的房间。
他俩被初路打得挺严重的,现在还没下来床。
“现在是赐给你的狗窝。”初路抢先一步回了齐盛房间,生怕他抢似的。
陆凉看了一眼,施施然走到了主卧。
主卧还保持着报警后的样子,乱得不行,初路也懒得收拾。
他依然有些嫌弃,却也只能先对付。自己手动拿了一床新被褥,把旧的都丢了出来。
初路眼不见为净,甚至还锁好了门。
俩人各自心怀鬼胎,都等着对方睡去。
凌晨一点钟,初路悄无声息的睁开了眼睛。
摸出床头的剪刀,摸索着小声向主卧走去。
与此同时,主卧的陆凉也清醒了过来,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或许可以用另一种方法取得她的眼泪?
便也拉开门出去。
俩人便在客厅不期而遇了。
“……”
“……”
即便是在黑夜里,都能感受得到俩人无语的唇角。
俩人谁也没说话,默默回了自己房间。
这下谁都没再轻举妄动,一直到第二天天亮。
早上初路睡醒陆凉已经不在了,初路打了个哈欠换好衣服准备上学,房门却被砰砰砰的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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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敲门声不像是敲门,倒像是砸门。
初路拎起拐杖开门,门外站着四五个壮汉。
估摸着三四十岁的模样,一身社会气息。为首的那人,光头,金链子,笑起来还有两颗大金牙,亮的晃眼。
初路站在门口,挨个打量了一眼,这才开口,“干什么的?老子家的门也是你们能敲的?赔钱!”
“哟!这小丫头挺狂啊!”光头朝小弟笑了一声,露出手上提着的板砖,“你叫齐素?”
“叫你爹干嘛?”怎么感觉全世界的人都认识我?
现在她这么出名吗?
“小丫头口气不小。”光头没多计较,手指头往里点点,似乎在吩咐小弟,“进去唠唠。”
正巧,初路也正有此意。
光头老大哥坐在沙发上,四个小弟两个守门,两个守着窗户。就像是怕初路跑了似的。
初路看这个阵仗倒是也不怕,只提着拐杖随意站着,“干嘛来的?”
“收租。”
“放屁!你收个屁租。”这房子不是那个败家爹买的吗?
“看看屋里还有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连她一起,打包带走。”
光头大哥懒得跟她废话,吩咐小弟就要开始搞破坏。
初路撸起袖子,还真给你们脸了嘿!
她刚摸出扑克牌,顾忌着法治社会不能为所欲为,便又放了回去,抄起拐杖趁一个小弟不备,直接敲了一闷棍。
其余人注意到她还有点威胁,干脆也都朝她过来,想先把她打包。
但没几下就被拐杖一起打趴下。
他们被摞在了一起,只有一个想法:死丫头下手真狠!
没人告诉他们这个死丫头这么能打啊!
碰到钉子了!
快穿:宿主你叛逆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