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味道的来源似乎就从卧室传来的。
花池左看看右看看,“道长不会遇害了吧?”
“你怎么不说有人入室抢劫,被陆凉反杀了。”
笑话,陆凉的武力值,谁会把他砍了?
初路走到卧室门前,直接推门。门却纹丝不动。
嗯?被反锁了?
花池直接意图穿墙而过,却“邦——”的一声撞在墙上,疼的她龇牙咧嘴的。
鬼只有一种情况穿不过墙——那就是被贴了符篆。
“道长?道长你还在吗?”花池扯着嗓子开始哭嚎,“道长!你别死啊!”
万一想不开去投胎她就看不见他的脸了啊!
初路掏了掏耳朵,顺手去桌子底下掏出一只大铁锤来递给花池。
花池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不砸?”
万一道长没死还得小气吧啦的让她赔钱。
“我巴不得他死,这样我就自由了。”初路无所谓的耸耸肩,“你要不砸,我就砸他脸上了。”
“那可不行!”花池一把接过锤子,就算是死了,道长也得当个帅鬼。
她深吸一口气,抡起锤子砸了两下,门锁应声而落。她攥紧手里的锤子不让初路有任何可乘之机,随后抬脚踹开了房门。
陆凉坐在卧室床上,赤裸着上半身正在给自己缠纱布,他左肩有一道血肉翻飞的疤痕,还冒着黑色的鬼气。整个人脸色煞白,额角满是细汗。
看见她们进来,他额角青筋暴跳,“滚出去。”
初路斜斜的倚在门口,目光自上而下的扫视他一眼,“哟,受伤了啊?”
“道长!”花池两步扑过去,看见他的伤口狠狠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伤到道长英俊帅气的脸。”
主打的就是一个,只要脸还在,断胳膊断腿无所谓。
陆凉眉心跳了跳,反手摸出一张符篆来,花池眼疾脚快的跳开,“道长道长!你别生气!我这就滚!”
随后花池退到门口,“没伤到脸,走吧。”
万一他秋后算账怎么办?
初路挥挥手,“你先走,我再气气他看能不能气死。”
陆凉是真的快被气死了。玛德到了没防住这俩玩意儿。
花池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走时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初路凑近两步,拽来一把椅子坐上去,“你没打过原柚?”
这丫的也不是特别靠谱啊看来。
“你是不是有病?”陆凉眉眼间尽是烦躁。
“打不过就打不过呗,我肯定会笑话你的,不用死鸭子嘴硬。”初路笑眯眯的拍拍他的肩膀,疼得他又一颤,他抬眼用能杀死人的眼神看他,手里符篆随手而动。
但初路今非昔比,更何况还是个受伤的陆凉,她轻易便躲开,继续笑嘻嘻的。
“你看起来也不像是要立志拯救世界的大英雄啊,放不放出恶鬼关你什么事啊?”
“你不也是做梦都要当鬼王。那他放不放出恶鬼关你屁事?”陆凉继续冷言冷语,“你告诉我,不就是想借我的手除掉你干不掉的原柚吗?”
初路思考了两秒,觉得他说得对。
“你怎么知道的?你暗恋我啊?”
陆凉不耐烦道:“你这么缺爱吗?整天爱来爱去的?”
“缺你的爱啊。”初路死不要脸,坐在床边,“既然你都知道,那咱们可以合作啊。”
都是阻止原柚,和谁合作不是合啊。
“你去打原柚,剩下的我来。”
陆凉捏了捏手指,克制一拳打死她的想法,转头吊儿郎当的笑,“你干什么?在后头给我加油助威吗?”
“也行啊。”初路晃着脚笑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