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神色平静如水,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与慌乱,只是淡淡地看着高先生,冷静地回应道:“高先生,您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柴栋不过是一介书生,哪里有如此能耐去操控这鸡瘟?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做事总得讲究个证据吧。我向来只对那些招惹我的人有所回应,对于无辜之人,我是绝不会下手的。” 他的语调平稳,不疾不徐,就像一座沉稳的高山,屹立在狂风暴雨之中,不为所动。
高先生一听,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蚯蚓。他怒吼道:“证据?你还敢跟我要证据?当初你家那猫瘟,不就是你用来吓唬我的手段吗?如今这鸡瘟,不是你还有谁?”
龙泽战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