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还真是干净不少,带上这个吧。”
经过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后,白缘也终于迎来了短暂的清醒,根据他的感知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这面具自己以现在的水平取不下来,而且自己似乎落到了这个疯子手里。
“别多想,我就是照顾你几天,老金这两天有事,我有把柄在他手上,这两天你在我手里死不了。
乖~我这都算是冰释前嫌和你和解了,你就在我手里面,差点被弄死而已,别那么小气。”
“……………人言否?”
“怎么说话呢!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了。这面具等你到一定时间之后会自己脱落的。
咱俩先在这住下,带你看点好玩的。
别脾气那么大,多学学我心平气和才能成事儿~
不然哪天我真给你整死,老实着哈~”
发言完毕,一脚把那大门踹开就闯进去。
白缘无奈呀,也跟了上去。因为他的脑中已经响起了先生的留言,确定了这家伙应该不会伤害自己,不过落在这家伙手上,自己还是保持安全距离比较好。
跨过门坎边只剩半个脑袋残缺,白缘还顺便捡起了旁边的砍刀,只不过他突然觉得一种异样的感觉由心而生,说不上的奇怪。
“开门开门,别装死了,我今天想在这借宿一晚上,有没有意见?”
“谁呀?”
“死一边去!”
又死一个………
最后,大宅的迎客房内,宅子主人一个干瘦的富家翁领着府上上上下下三十几口人,整整齐齐的跪在了甲若彤二人面前。
“会好好说话了~不是老东西,刚才你养的那几条狗还挺不客气~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我是不是得好好看看你?”
“别~大人,您说笑,这是小的,给您准备的一点歉意您收好,您随便住,随便住!”
那富家人双手颤抖的捧起了一个木盒,甲若彤打开瞅了一眼,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一百多万的金票。
“值多少?”
白缘我脑子里想起了甲若彤的传音。
“相对而言挺多的!看来是十分有诚意了。”
“这点破玩意打发谁呢?这样吧,你看这小的就不错。”
虚空一抓,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就到了他手里,然后随手一拍。
“你!”
“我什么我这不还有几个小的吗?”
“是!我这就去给您取!”
“懂事~”
突然一个十分可怕的念头出现在白缘脑中,这家伙似乎不是为了钱来的。
结果显然如此,甲若彤先拿到第二笔钱后又杀了一名妇女和一个小孩。就这样来来回回,那富家翁终于受不了了。但他仅仅是表露出一个眼神,眼前就是晕倒在了地上。
每次回忆起这个片段的时候白缘都有一种恶寒,因为他亲眼目睹了一个残忍的屠杀过程。
正如这老魔头所说的那样,他亲眼让那个富家翁,看见了自己的妻女死在了自己面前以各种连白缘无法接受的形式,甚至最后,他想别过头去的时候也无济于事被强行欣赏了这个过程。
“还不错吧,如果你跟在我身边,以后这种事情能经常欣赏到。
这村子可真是不错呢~如果是道观一定非常棒~”
“为什么这么说?”
“呀!我还以为你只会那几句呢~求求我,我告诉你~”
“不要!”
“都没劲~因为因为如果这里是道观那么这里都是各种真人呀~”
“你还是个处吧~”
“呃儿~”
白缘不太清楚,他问这话的问题是什么?他有些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