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埋在山洞外的树底下了!”被宋青山说中了的陈庆彬不再狡辩。
随后,警方出警,带着陈庆彬,来到藏匿作案工具的地点,他低垂着头,戴着手铐,指向藏匿工具的那棵树,小李“咔咔”给他拍了几张现场指认照片。
警方将作案工具挖掘了出来,装在证物袋里,一并带回了警局。
宋青山再次提审陈庆彬。
“那个帮你运送尸体的女人是谁?”
“是我妈!”陈庆彬表情十分痛苦,他咧着嘴哭起来,“我没告诉我妈那里头是陈玉莹,她真不知道,她不会因为我而坐牢吧?”
陈庆彬哭得鼻涕口水都流了出来。
“那你怎么跟她说的,她才同意帮你运送尸体?”宋青山追问。
陈庆彬说:“我说是朋友给了我一只羊,我忘记放冰箱,臭掉了,让她帮我一起丢一下!”
“你撒谎!”宋青山说,“如果只是臭掉了一只羊,你妈会帮你把尸块一起丢到山洞里吗?难道楼下没有垃圾桶吗?你太狡猾了!”
陈庆彬哭着说:“我也不想连累我妈啊,她只是想帮我,她有什么错?”
“藏匿尸体当然有错!”宋青山说,“你三番五次撒谎,是觉得我们刑警的智商,个个都不如你吗?”
“不是,不是的!”陈庆彬连忙摆手,说,“我只是不想死而已!”
“你不想死,别人就想死吗?你凭什么剥夺别人的生命?就算是别人真的出轨,也不是你杀人的理由!更何况,这只是你的猜测!”
“我跟我妈说,我杀了陈玉莹,我不想死,让她帮帮我,她问我怎么帮,我说让她来一下,帮我抬一下东西,然后一起把她的尸体丢弃就可以了,我妈没办法,就来了,她也是为了我……”
这起案子尘埃落定,陈庆彬因犯故意杀人罪,侮辱毁坏尸体罪,情节十分恶劣,被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陈庆彬的母亲因为藏匿尸体,涉嫌帮助毁灭证据,掩饰罪等,被判两年有期徒刑。
……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扛着锄头,在野外开垦荒地,准备种些菜和粮食。
村里领导说了,坟地附近的荒地,谁开垦出来,谁就可以使用。
她的丈夫进城打工了,她还要带着两个孩子,除了地里的收成,她没有任何收入。
既然开垦荒地可以种菜种粮食,算是额外收入,她觉得自己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干了这份多劳多得的差事。
正午的日头,十分的灼热。
农妇因为长年累月的劳作,她的脸被太阳晒得黝黑。
她的头发随意的挽起,显得有些凌乱,额头上沁满了汗珠。
锄头高高的抡起来,然后重重地落下去,很快,她就锄掉了半亩地的草,她把草抱起来,丢进不远处的沟壑里。
锄累了,她坐在草地上,扭开了水壶,喝了几口水,然后起身,继续去干活。
这一锄头下去,只听见“咔吧”一声,好像锄头锄到了什么东西,她用力抽了抽,却怎么也抽不回自己的锄头,锄头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
农妇好奇地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
她蹲下身子,徒手扒拉地上的草和泥土,扒了好久,看见一层白骨,开始她并没有害怕,以为是锄头锄到了动物的骨头。
直到她把骨头扒拉出来半个身子后,发现锄头是卡在了人骨的肋骨上。
她赫然看见一个眼窝凹陷的人的头骨,就摆放在人骨的手上,人骨的嘴巴张开着,面骨骨骼上满是裂痕,预示着他生前曾遭受过非人的暴力。
“啊——”农妇慌忙后退,吓得连锄头也不要了。
虽然知道这片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