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冷水打进面盆中,找来了宁寻洗澡用的毛巾,端着回了茅屋。
此时,男生体温像似又高了一般,比刚才更加恹恹欲睡,盛昱珣让守在一边的助理和编导离开。
用毛巾浸没温凉的水,然后搅干。
靠近男生时,他嗓音沉哑:“你把衣服脱了吧。”
宁寻烧得迷迷糊糊,不省人事时,听见了这句话,他脑子里已经反应不过来,就把套在最爱的棉衣脱了。
里头那件工服有扣子有拉链,他慢慢去解。
盛昱珣站在原地。
明明手里的毛巾温度不高,但他却觉得滚烫。
一抹冷白透在暖黄色炽灯光下,而后是更白,白得他晃眼。盛昱珣才活了二十年,却见过许多人,他第一次,看见皮肤这么白的人。
很适合,穿上家里那几套被他压箱底的女仆裙。
直到男生在空气中哆嗦了一下才回神。
该死的!
他上前,轻轻为其擦拭,从漂亮的锁骨,光滑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在到胸口。
触及某处,男生轻抖了抖,呜咽。
这次不是冷,而是……
盛昱珣觉得自己浑身的理智都要被烧没了。
但也不敢耽搁时间,怕人冷到,小心将手臂塞回去,一件件衣服穿好。
弄完一切,快近八点了。
“有人吗?”
门外,传来一阵呼声,是中年妇女的。
盛昱珣蹙了蹙眉。
不是这家患病的大婶,中气没那么足,更主要的是,那语气带着盛昱珣自小听过无数的阿谀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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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昱珣不悦开门,“你谁啊?”
这位中年妇女烫着时兴的蓬松卷毛,还化着妆,因为肥胖,穿的是黑色一体的大长裙,脚踩一双黑色皮靴,脖子手上都戴着金。
看着挺富贵的,像是做生意的老板娘,一点都不像这个村子里的人。
她旁边还站了个二十出头的女孩,穿着短裙,化了不浓不淡的妆,身材不胖,一双吊梢眼的眼型却和旁边的老板娘很像。
两人看到盛昱珣后,互望了一眼,确认下来。
仿佛有备而来,且就是冲着他来的。
少年的气质,让她们一眼就确认这是盛家那个大少爷!
“哈哈哈……”中年妇女爽朗大笑,“我是二婶啊,回村来看看他们,哝,特地送过来的水果……我们进去说吧。”
盛昱珣毫不客气看着她们,没有挪开步伐。
[门外是原主的二婶,原主家里的关系是这样的,原主的亲生父亲有两个哥哥,他们是三兄弟,原主亲生父亲排行最小,是三弟。]
听到屋外的动静,好像有陌生女人,宁寻用浅存的模糊意识问系统,004告知。
[原主父亲已经死了,母亲几乎在他们刚出生就离开了大山。]
[原主父亲的大哥大嫂,也就是原主的大伯大婶,是收养原主和原主妹妹的一家。]
[而外面的女人是原主的二婶。]
[和收养原主的大伯大婶一家不一样,他们一家早年出大山打工,慢慢开始做生意,这些年做的不小,开了个小厂,在城里买了别墅和豪车。]
004继续看,继续道。
[当初二哥二嫂家穷得连房子都盖不起,是大哥大嫂一起帮他们搬砖扛水泥建起来的,但是他们富起来之后,也没有任何感谢。]
[这些年除了逢年过节,几乎没有联系。]
[这次开车赶回来,肯定是因为听说了这个节目的事。]
“那个小病秧子又生病啦?”
宁寻听见外面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