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你……你告诉我,那……那上面的名字是二郎的,是二郎的!”卢氏激动的说话都不利索了,平时的大家闺秀作风也被丢到了一边!
房玄龄拍了拍卢氏的后背,担心这口气上不来:“夫人没看错,那就是二郎的名字!”
卢氏面色狂喜,随即脸色复杂的看着房玄龄:“相公,这还是我们的孩子吗?他爹都还没到达这一步,他就已经和陛下……”
房玄龄脸色一黑,这说的什么话,不是自己的孩子还是谁的?
“相公你说这孩子像谁啊?他爹文弱书生,他天生仿佛就有使不完的蛮力,他爹为了那名声努力了一辈子,结果他十六岁就刻碑立篆了,以前还以为这孩子像我,现在看来也不像我啊!你说会不会是被谁给偷换了呀!”卢氏此刻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说的话让老房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要是别人说,他肯定急,但是卢氏说他也只能受着!
是啊,这孩子特么是不是报错了啊,以前看着还是自己的种,现在无论怎么看都不是自己种,到底要怎样的人才能瞒着所有人的眼线把这孩子教成这样啊!
一时间老房也有点不自信了,自家基因自己了解,看看一旁那实惠落魄的房遗直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走,回家,去祖祠里面好好感谢下列祖列宗,虽然大郎不是个东西,但是二郎出息了,也算他们立了一件大功,给他们烧点香蜡继续保佑!”卢氏已经有点口不择言了,列祖列宗都开始诋毁了!
回去到时候,卢氏是一步三回头,那碑文她恨不得整日观看,只是此地人群繁杂,不易久待!
听着耳边人群的赞美之词,卢氏也与有荣焉,走路都轻飘飘的,回去的路上风都是甜的,她这个当母亲的总算是望子成龙了,先前还担心小胖墩跟着房俊,现在她再也不提小胖墩回长安之事了!
只有房遗直回去的路上还没回神,凭什么?都是一个娘养的,那边已经开始封侯进爵了,而自己还在一事无成,那里都开始名满天下了,自己还“待字闺中”,老天爷何时能够开眼,让自己也风光一回,别每次都只暗戳戳的眷顾自己二弟啊!
……
仅仅一天的时间,赞美之词犹如滔滔江水一般在长安城中流传开来,李二的帝师之名已经落实,在长安皇宫深处的李二听到小李子的汇报嘴角都扬到后脑勺去了,而房俊也被称之为孩童之师,天下孩童无不受其启蒙之恩!
至此两人的教化之功初见端倪,被李二狠狠的定在了历史长河之中,再也无人能够用莽夫二字或者武治天下来形容自己了!
“小李子,你说房俊不喜欢高阳,他会喜欢谁?朕的这些女儿还有谁适合房俊?”大喜过望的李二再次想到了联姻,此子大才,不可放过,既然不喜欢高阳,那换一个总可以吧!
“陛下,奴婢觉得房俊可能不是不喜欢高阳公主,而是不喜欢这种媒妁之言!”
“有道理,什么时候找个机会让他们见见,说不定就喜欢上了呢?”
……
而此时的房俊正在讲台之上唾沫横飞,骊山村的孩童乃是房俊为渭南铁矿准备的人才,靠一群平民百姓去壮大渭南铁矿,那是不现实的!
“房遗玉!”一声暴喝在教室内响起!
正在如小鸡啄米一般的小胖墩被吓一跳,眼睛顿时瞪得溜圆,不明所以的看着台上的二兄!
“出来,站到门边去听!”房俊心里那个气啊,这个家伙自己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结果整个课堂上就她在打瞌睡!
小胖墩瘪了瘪嘴,看着严厉的二兄,亦步亦的走到门边,眼中有着委屈,但是却没有惧怕,一点也不像这个时代的学子,看看房俊这声爆呵,其余的学子顿时静若寒暄!
看着其余学子房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