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面前化为乌有。

而感受到白夜手中那全新的力量，伏尔格安这位一直以来极为顽固的三长老，居然突然就不再挣扎了。

“虚空，轮回我明白了，你叫白夜是吧，没想到在你柔和的像女孩子的外表之下隐藏的是一个毒蛇一般的心。原来我一直是你利用的棋子。”伏尔格安如同失心疯一般的大喊道，

这让白夜始料未及，看对方的语气并不是第1次见到这种力量，但这确实是自己第1次使用啊。以前都是理论上的可行性证明。实验操作真的是头一回。

“除非我不是第1个……”一个想法在白夜脑海之中一闪而过，但很快又被他否决了。自己作为穿越者才能够免疫规则的压制，让轮回与虚空这两种绝对对立的属性在体内共存。别的精灵有这个条件。

伏尔格安的状态，却在白夜迟疑的功夫迅速的恶化了。整个人迅速的干瘪下去。浑身上下都被点燃了。烬灭长老在焚烧了无数敌人之后，最终也焚烧了自己。

“你在自杀吗？说实话，真的，我没有想到。我以为你会拼死一搏的。”

“嗯哼，那这算不算我终于脱离了你的掌控了？无先生。”伏尔格安有些苦涩的笑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啊，你当然听不懂。像你这种人一出生就是站在金字塔顶峰，永远高高在上，永远生活在阳光之下。像我们这些人，这些卑劣的老鼠，飞蛾。恐怕到死都入不了您的法眼。”

“我不理解你说的话，但是我明白，你所选择的路是一条不归的路。这一点你应该也很清楚，但人总要为自己选择负责。每个人都一样。”

“不愧是你呀，真是一个如同哲学家一般的男人。即便是到我现在也在戴着那虚伪的面具。但是先生你知道吗？

像我们这些人一辈子没见过光的飞蛾，遇到火就会扑上去。烧掉别人无所谓，烧死自己也不可惜。烧掉整个世界也没什么。因为对于我们来说，只有靠近太阳。才是活着的。”伏尔格安嘶吼道，此时他的状态已经相当糟糕。火焰吞没了他的全身，只留下一张脸，还露在外面。

白夜愣住了，他好像明白了，对方不是在和自己说话，而是在和另外一只精灵。但在短暂的犹豫之后，他还是选择动手，过去的魔盒与世界，都是相当重要的东西，绝对要拿到手。

虚空与轮回交织，服从命运的审判，狠狠的轰击在了早已经行将就木的伏尔格安他被瞬间击穿。伤口以难以想象的速度蔓延着。如同烈火燎原一般。

可这种死亡又是安静的，没有痛苦，没有挣扎，甚至就连死亡之人的笑容都被凝聚在了脸上。然后能量蔓延。将死者整个人化为了元素。而一道波纹，以这里为中心，蔓延到整个宇宙。整个宇宙的精灵在这一瞬间都恍惚了。

伏尔格安死了，彻底的死亡了。虽然仅仅是短暂的一瞬。他死亡的瞬间被人清除了。

“虚无属性自带的消逝吗？真是令人难以理解的力量。”白夜喃喃自语道。他觉得自己似乎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赛尔号：虚空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