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升，怎么办？”姜黎转头看向吕东升，吕东升看见姜黎的眼神里充满着期待。“李飞你站起来，像个爷们，也要更像军人。”吕东升声音不是很大，但很有分量。李飞站了起来看着吕东升。

“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杀了吴良，然后跟着佛雷姆去国外一段时间，你们的事情，姜少校汇报给特勤局，由特勤局出面帮你们解决，或回原部队或调到特勤局；二是我把吴良放回去，你们也跟着，但要演一场戏，你们要挂点彩，这里重新布置下，多点枪战的场面，这样等于你们受到伏击，救回吴良。然后潜伏在夏家，夏家有什么新的动向及时通知我。你们想下怎么选。给你们三分钟时间。”吕东升说完，又重新坐在椅子上，双眼盯着三人。

三人明显的犹豫了，这两个选项看似都有好处，但都有着不可预料的风险。吕东升低头看着手表的时间，没有催促他们。

很快三分钟到了。李飞上前一步，“吕博士，我们选择2，潜伏夏家。”

吕东升笑了，转头对着佛雷姆说：“佛雷姆你先报个仇，把吴良杀了。用枪。”佛雷姆二话不说，走到李飞面前，拿过他的枪，对着吴良。

“吕大爷，我该说的都说了，您不能这样啊。我要接受审判，你们把我抓起来……”吴良磕着头，语无伦次的求着。

“东升，你要不要考虑下。”姜黎提醒道。

“佛雷姆，杀了他，他死不足惜。”吕东升提高嗓音。一阵枪响，吴良再无声息。

“知道我为什么，决定杀了吴良吗？”吕东升问着面前的三人。三人相互对看一眼，没有做声。“你们知道你们为什么会走上今天的这条路，就是因为你们不够坚决，你们畏惧权力，畏惧自己的内心，所以你们才走上了进退两难的路。记住你们要尊重自己的内心，按本心行事，否则你们又会陷入危机中。像吴良这样的人，像条野狗一样，现在形势所逼看着老实了，但随时都可以咬人。无论我想什么办法来控制他，他都会随时想着反击，所以你们跟着他回去潜伏，命悬一线。只有你们不畏外物，不借外物，不谋外物，才不会纠缠太多因果，你们考虑越多，因果就越多。如果有一天，像今天一样，我安排你们去完成一个你们根本无法完成或者有怀疑的任务，我希望听到的是坚决反对的声音，而不是犹豫不决，或者暂时的妥协。如果我强迫你们，那只能证明我在给你们下套，利用你们。明白了吗？”吕东升的话如醍醐灌顶，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纪元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