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希望不是什么祸事吧!”王大娘子回了一句之后就蔫蔫的坐在那儿了。
而与此同时,被接到朝堂之上的盛老太太面色可不好。
她在来的这一路上想过许多,可能性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情况。
现如今的勇毅侯府状告她这个出嫁多年的姑奶奶!?
盛老太太只觉得分外的荒谬,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她可从来不觉得自己当年的那些行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一直到现如今,她也觉得是那群上不了台面的庶子心太大,想要争他这个嫡女的东西。
若不是心太大的话,哪里会弄出这么多事情来?
这都过去了多少年了,这群庶弟们生的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居然还敢告御状,告她这个姑奶奶,让她这个出嫁多年的东西!
认真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教出来一群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走大运的继承了勇毅侯府,发展不起来,还算计出嫁了的姑奶奶的嫁妆!
所以,盛老太太跪在堂上声音洪亮的辩驳道:“回禀官家,臣妇不认同勇毅侯府这群人的说法!”
这断案嘛,自然是要双方的说法都听一下的,已经听完了勇毅侯府众人的说法,还听了两遍,现在这会儿被状告的这位徐氏有自己的说法,大家自然也是要听一听的。
双方的说法全都听了,才有利于断案,不是吗?
所以说这在上手的皇帝已经觉得是盛老太太的错,毕竟无论如何,抛开家规还有国法立在这儿,从来没有出嫁的女儿将整个府里头搬空,留给袭爵的兄弟一个空壳子的道理。
虽说勇毅侯府这些年在京城之中并不显,但这一家子形容出来的窘迫,真真就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说吧说吧。”
皇帝说的很随意,实际上心里也好奇堂下这个盛老太太能说出什么不一样的花儿来。
盛老太太见皇帝愿意听她说,心中松了一口气,然后便按照自己的想法说了起来:
“臣妇的父亲当时是勇毅侯,父亲与母亲只有臣妇一个女儿,父亲与母亲在世的时候已经说过说,她们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臣妇的,臣妇当时带走东西,只不过是按照父亲和母亲的遗愿做事,虽说国有国法,但臣妇觉着,还是要按照父母的遗嘱。更何况,臣妇也不是带走了永义侯府所有的东西。嫡出与庶出七三分,臣妇只不过是带走了属于臣妇的那一部分,属于他们的东西,臣妇可是为他们留着呢!莫不是他们觉着孝敬父母,已然是最不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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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老太太能干出搬空大半个勇毅侯府的事儿,就证明她的脑回路与旁人是不同的。
在她看来,勇毅侯府就是她父母留给她的东西,就连有一侯府的爵位,若不是国法规定不允许女子袭爵,那也都是她的囊中之物。
她愿意给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庶出留出三成的家产,已经是他身为勇毅侯府的独女和嫡女,能够留给他们最大的体面了。
可这群人连这份体面都不愿意要,那就与她这个勇毅侯府的独女加嫡女,没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盛老太太的脸上写满了淡然。
而跪在她旁边,尽量的想要缩小自己存在感的盛纮却是将无语爬上了面庞。
他以前一直觉得自己这个嫡母只是有些冷淡,但对待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一套,且是拥有大智慧的人。
可今日听见自家嫡母这一套说法之后,盛纮只觉得还是自己以前见识少了,对人的判断也不够准确,不然他也不会认为自家嫡母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
这是有大智慧吗?这简直就是脑壳有病呀!
强占别人的家产还占的这么的理直气壮,盛纮觉得上天入地也没有下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