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故去,而这么些年也没听说回春侯往扬州送过什么东西或者有过什么信件往来,她怕回春后忘记祖母,从而不愿意给她治病。
却没想到,祖母的面子居然这么的好使,回春后直接就见了她这个破落伯爵府的二房大娘子。
“盛大娘子,往这边走。”
回春侯府的侍女在前面引着路,一路上规规矩矩并没有过多的言语搭讪。
盛华兰倒是想搭话几句,但这府里的侍女太过的板正,任凭她怎么搭话都是搭不出来什么,最终也就作罢了。
而等到了林噙霜见病人的药堂,那侍女更是几秒钟消失,完完全全不多留一秒。
好在的是,盛华兰一转身便看见了坐在那的林噙霜。
盛华兰并不知道林墨兰实际上和现如今的林噙霜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但林墨兰的容貌很好,林噙霜的容貌也很好,倒是与她根据林墨兰的长相推出林噙霜是个貌美之人的推断完全符合。
“盛华兰见过回春侯。”
盛华兰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并没有以伯爵府二房大娘子的身份,而是以盛家盛华兰的身份。
林噙霜知道她这么自称是为了什么,不过就是为了表明自己的身份,显得与她这个回春侯更亲近一些——毕日近故人的孙女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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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是之间还有着身份的差异,估摸着她都想叫一声姨母了。
“盛家的女儿,过来坐吧!”林噙霜坐在那儿没有动,只是招呼盛华兰坐下:“当年我母亲故去的时候,找寻不到我师傅的方向,便生了个念头,让我去找曾经的一位朋友,也不至于在找到师傅之前没有地方落脚。却不料我母亲刚过去不久我便有了师傅的消息,但母亲当时已经给那位朋友寄去了信件,不亲自上门去交代一番,总归是不合适的。不过,怎么算来也算是我欠了盛老太太一份情,一直未有机会报答,如今这份情也算是能了了。”
林噙霜说的云淡风轻,而盛华兰听了却是心里打鼓。
她没有想到林噙霜嘴里说出来的东西,和祖母在信中跟她写的那些完全不一样。
按照祖母在信件之中写的,林噙霜应当与他们家有旧,是可以互相帮扶之人。
可按照林噙霜现如今所说的这些内容,却是说林噙霜只不过是欠了盛老太太一个情,还完便罢。
这让盛华兰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只是欠了一个情,还完便罢的话,这份情她究竟该不该用呢?
毕竟,按照林噙霜所说的他欠的是盛老太太的情,有且只有一份,她的祖母盛老太太却是不知道而且只有一份的。
如若她将这份情用了,而盛老太太之后还需要再用这份情,结果到时候找上门来之后见不着人,那可就不好了。
所以,一时之间,盛华兰并没有第一时间的接上林噙霜的话。
在她婆婆的磋磨和嫂子的讽刺之下,盛华兰的养气功夫练的倒是不错,脸上的表情也能控制的很好。
但脸上的表情能控制的很好,眼底的情绪却是不能的。
林噙霜自然是根据他眼底的情绪判断出了她现如今心里在想什么,也分外准确的推断,出了盛老太太在信中跟她写了什么。
林噙霜脸上的表情不变,但心里却冷笑一声——这盛老太太还真是好大的脸呀!
愿意收留的恩情一个人情也就能还回去了,她林噙霜又没有在盛家住过一日,甚至都没有在盛家待过半刻钟,喝过一盏茶。
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脸觉得她林噙霜跟盛家之间就始终要有纠葛,她盛家的人能够一次又一次的上门来叨扰?
“盛大娘子?怎的不说话?可是嗓子不舒服?我这的茶水味道不错,可以尝尝。”林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