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情的经过:
“我月子没坐好,平时营养也没跟上,所以今儿下班之后饿的实在走不回来,就在外头垫吧了一口,结果回来之后就遇上芳子这三个孩子在家里吃饭。我瞧那饭桌上已经没有人能吃的了,便就先进屋去看看牛牛,结果这三个孩子闻着我身上的饭味,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在外面吃独食。”
“我想着是小孩子,也就没计较。结果芳子回来了,齐之君也回来了,三句两句的就围绕着我在外头吃独食,开始骂我。”
“我气不过呀!我一个月40块钱的工资,就留三块钱在身上,其他的连同我的供应量,还有牛牛的供应量全交到我婆婆的手里,但那些钱和粮没有几个是知道我和牛牛嘴里的。我坐月子的时候我娘家给我拿来的鸡和鸡蛋,让我补充营养。结果那鸡和鸡蛋全让我婆婆拿去给芳子吃了!我真的气不过呀!”
“我晓的芳子男人可怜,这娘家里能帮一把是一把,但娘家条件有限,反正一周七天五天都过来吃的?如果是说芳子手里没钱也就算了,可她男人死了之后的抚恤金可不少,她每月也是有工资的。她把那些钱花全花在了他的穿衣打扮上面,把孩子饿的跟饿死鬼投身似的,然后就带着这饿死鬼投身似的孩子跑回娘家来刮油水!”
“王主任,你瞧瞧我家牛牛,谁家小娃娃能瘦成这样!又不是灾年!我不过就是说了几句实话,他们一家子就说我没读过书,文化少,说我没水平,说我心眼小!我又辩驳了两句,他们全家人就把我按在地上打啊!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呜呜呜…”
魏淑清口齿清晰的说着这些,说着说着就哭出了声来。
哭着哭着,便从最开始的小声哭泣,转化成了嚎啕大哭。
她嚎啕大哭的太有节奏、太有规律、也太有感染性,听的王主任赶忙在兜里翻找手绢,想要让魏淑清擦一擦。
而门外的那些邻居,则是已经开始议论起了齐家人的不要脸。
其中,被议论的最多的,便是齐之芳。
毕竟齐之芳的穿着打扮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贵,之前也不是没有人议论过齐之芳的穿衣打扮,只不过时常都是被齐之芳撅回来,然后便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而已。
现如今,这算是一个很好的议论时机,拥有一颗八卦之心的那些看热闹的邻居,又怎么可能放过呢?
屋里面是魏淑清的哭嚎声,外面是邻居们的议论声,且因为魏淑清后来哭嚎的主题主要就是齐之芳,所以里里外外议论的主题便就是从齐之芳一个人出发,然后再在议论齐之芳的同时,唾弃一下齐家人。
齐家人最是好面子的,所以又哪里接受得了这些人如此这般的评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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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之君被齐老太太和齐老头推了一把之后,总算是站了出来,只不过他的脑子并不怎么够用,一张嘴说话便是不好听的:
“小魏,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他这么一句话出来,还不等魏淑清回答,王主任就皱起了眉头:
“小齐啊,现如今你们一家子有问题,你在这质问人家小魏干什么?夫妻之间若是都像你这个态度的话,这日子还能过下去不?”
虽然事情已经闹到了如此地步,但在这个劝和不劝分的年代,王主任首先想的还是劝和。
魏淑清闹到让邻居将街道办的主任找来,还给自己弄了这么一身妆造,可不是为了让这王主任过来劝和的。
“王主任,您别说了,他向来都是这个样子的,我这日子和他也过不下去了,再过下去,我和牛牛都得饿死!”魏淑清抹了一把眼泪:“我本来以为今儿要死在这儿了,没想到好心的邻居帮我去叫了人。既然您现在来了,也就不用我之后再跑去找您一趟!我要和齐之君离婚!他们一家子既然这么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