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看额娘,难道都不给额娘带东西吗?”
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如花期待的看着琼英。
她想着就算琼英没有带过来吃食银钱,就算是琼英只把他脑袋上的那几根簪子手上戴的护甲取下来留给她,那也是足够了的。
顺着如花的目光,琼英自然知道他想要些什么,但现如今心已冷的琼英,什么都不想给如花留,甚至还想给如花一个教训。
“皇阿玛惩罚额娘,让额娘在冷宫里待着,自然是不会让额娘死了或者伤的太严重的。冷宫里的条件艰辛,也定是皇阿玛想让额娘懂得什么叫不知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女儿作为额娘的女儿,作为皇阿玛的女儿,自然是要尊重皇阿玛的决定,以及额娘的处境。想当年额娘进冷宫的时候,什么金银俗物都没有带,甚至连点心都没拿,想来额娘自比梅花,最是高洁,不过也是不屑于这些的。所以女儿就不拿这些俗物来脏额娘的眼了。”
一个巨大的回旋镖就这样镖到了如花的身上。
琼英表情淡然的说完这些之后,便就带着巧乐走了。
如花不可置信的坐在冷宫门板后面,伸长了脖子,呆呆的看着琼英离开的方向,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在她身边的凌云彻,以及门外关上门板的冷宫侍卫让他回过了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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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彻~”如花动情的叫着凌云澈的名字,站起身来靠向了一旁的柱子,给凌云澈当场表演了一个狗熊蹭树:“你说~~~本宫的女儿~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一定是太后和皇后教导的不好。凌云彻~~你说是不是?”
如花张嘴,就是给太后和皇后往身上扣帽子,完完全全没有想过他的女儿之所以会变成这样的原因,很大一部分还是因为她这个额娘根本不关心她们?
而又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如果当时抚养琼英他们几个的,真的是如花的话,可能到现如今,琼英他们几个根本就不会是现在那个样子,而是和如花一样的荒唐可笑。
这会儿的凌云彻不是牛马头脑的凌云彻,而是被癔症侵扰的那一个凌云彻。
听见如花说的这些话的时候,凌云彻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妥,反而陪着如花一起伤心起来。
只是这种伤心持续的时间不长,因为头马牛脑的凌云彻,只要在看见需要他去忙碌的那些东西的时候,那颗牛马之脑便会瞬间占领高地。
刚刚他去扶如花的时候,就将没有洗完的衣裳扔在地上,原本洗干净的东西,现如今又要重新洗一遍。
而洗衣服的地方只要一转头就能够看见。
所以,上一秒,凌云彻还在跟如花闲聊,下一秒一转头,他看见了躺在地上的那衣裳,血液沸腾牛马之脑占据高地,一言不发的甩下如花,便冲着那又脏了的衣裳去了。
于是乎,如花的下一句话没有了捧哏的人,就那样,半尴尬不尴尬的噎在了喉咙里。
“凌云彻!~~”
如花那双格外高的花盆底堕落堕地面,拉长了声音,又叫了凌云彻一声。
但牛马之脑上头的凌云彻完全没有搭理他,而是急晃晃的将地上的脏衣服捡了起来,放到了盆里继续洗着。
见凌云彻又开始洗衣服,哪怕如花心中有些不甘,但终究还是恢复了之前凌云澈洗衣服时她说话的那种节奏——一个人的自言自语。
而她不知道的是,看过她之后离开的琼英,已经吩咐了自己手底下那几个人,要在今晚给如花送上一份特殊的礼物。
如花和凌云彻的生活并没有因为琼英的到来而改变多少,之后的一整个下午里面,一直到凌云彻干完手头上,所有的活之后才让他的牛马之脑消退了下去。
但他的牛马之脑消退下去没多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