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过来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而白蕊姬水灵,如花跟白蕊姬比起来就差了几分,弘历作为一个视觉动物本质上是个喜好好颜色的人,这么看过去孰强孰弱,心中便有了一定的判断。
没看到玫常在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了吗?
没看那慎常在虽说比玫常在矮一些,但体格子却是比玫常在壮一圈的吗?
“如花啊,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弘历非常费解,为什么青樱要将她好的名字,去找太后改成如此大俗的一个名字,这差点还没能改过来口,更是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这玫常在好好端端的怎么倒在雪地里了?还不赶快把人扶起来!”
本着一个是新欢,一个是众所周知的旧爱的原则,弘历没有一上来就偏向谁,而是略微的端了端那碗水。
但他这样端水的行为,落在如花的眼中,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在如花看来,她与后宫这些女人都是不同的,甚至连皇后都比不上她的身份之特殊、地位之尊贵。
她是弘历心头好,是弘历的青梅竹马,是与弘历有着“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既断肠”的特殊感情的特殊人。
刚刚弘历过来之后,虽然开口第一个叫的便是她的名字,但之后的话却是围绕着白蕊姬展开的。
这让如花觉着弘历是完完全全的,有了新欢就将他这个旧爱抛诸脑后了。
白蕊姬是自己倒下去的,她觉得以弘历的眼神应当是能够看见的,这个时候又怎么能去关心白蕊姬,而不是先来关心关心他这个受害人呢?
所以,如花给弘历行了一个勉勉强强的礼之后,便挺直了腰板,站在那儿等着陪着她一起来的容佩说话。
她觉得有的话根本不需要他这个主子说出来,如果是她说出来的话就有些失了身份。
这种时候,这种情况最适合将这件事说出来,以正视听的便是跟在他身边的贴身宫女容佩了。
但她忽视了的一点是,容佩在他身边,充当的身份之前一直就是最贴心的打手,在嘴体这一方面,容佩的修炼程度远不及之前的阿箬,更别提她刚刚站在那里,是整个后背对着荣佩的,容佩没有能够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也没有能够察觉到她那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的小动作。
再加上容佩自打头脑清晰以来,便时不时的发呆思考自己未来将何去何从。
所以她的所有的暗示,容佩都没有接收到,别说是这个时候给她充当嘴替了,这个时候的容佩思想没有跑锚,也全靠现在眼前还站着个皇上的缘故。
在这期间,白蕊姬已经被她的贴身宫女俗云给扶了起来,看见如花站在那一脸倔强的模样,又看着眼前的皇上,因为没有人回答问题而略显不耐烦的表情,关会察言观色的白蕊姬马上就发挥了她的作用。
“皇上~”白蕊姬的声音本来就是又甜又嗲的那一类的,现在更是故意夹这些嗓子,那声音听上去甜腻腻的,但却格外让皇帝受用:“嫔妾身份低微,不比慎常在出生后族,想来深藏在也不是故意的。”
其实白蕊姬的这一番茶言茶语破绽非常的多,只要认真听一下就能揪出她话里头不对的地方。
但谁让弘历因为如花的态度已经生气了,在这么一听见白蕊姬娇娇嗲嗲的声音,哪里会去思考那么多的问题,直截了当的就什么好听什么入耳,阴差阳错的便就在心底里认定了白蕊姬这个先开口的人的说法。
但他看着如花一脸倔强,站在那仿佛天地之间,除了她以外其他的人都是黑的似的模样,弘历心中有点不爽,便就一只手抚上白蕊姬搭在他胳膊上的手背,分了一丝眼神给如花,问道:
“慎常在啊,玫常在所说的话,你可有什么不认同的地方?”
这也算是给了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