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之间了。
“你是王素英?”剪着齐肩短发的女人看着王素英问道。
王素英被从地里叫到田坎上,整一个过程都是一脸懵,她中途还问了叫她的大外甥,结果他这大队长外甥一问三不知,啥都没给她说出来。
这也导致这会儿他看着这个齐肩短发的女人,只能先走一步是一步了。
“是,我是,请问你是?”王素英一脸疑惑的看向齐肩短发的女人。
“我叫周翠,是镇里妇联的。”齐肩短发的女人周翠自我介绍了一下,而后才说明了来意:“我这次来找你们家也不是别的事儿,你的小儿媳妇儿是不是叫柯改娃?”
在周翠提到柯改娃的时候,王素英心里就咯噔了一下,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想。
但人家问她问题,她也不能不回答,只能点了点头,说道:“是,我家老三媳妇就是叫柯改娃,她是怎么了吗?”
周翠微微点头,不急不缓的说:“柯改娃同志到我们妇联来告你们家,说你们家违背妇女意愿,虐待妇女,诉说自己想要离婚的意愿,所以我们这才来调查调查。”
周翠这话说完,不仅仅是王素英,大队长以及在周围离得近的人都愣住了。
啥子玩意儿?
颜家违背妇女意愿?虐待妇女?
违背哪个妇女的意愿?虐待哪个妇女?
柯改娃吗?
她怎么敢的呀!
自己那么不讨喜不说,这全村上下哪个儿媳妇过的比她滋润呀!
大家的目光中都透露出来一丝略带诡异的无语。
周翠这个妇联来的问话人都看出来了。
“是有什么不太对的情况吗?”周翠看周围的人表情都不太对,便问了一句。
结果,王素英还没有回答,刚巧就在旁边的王青花老太太先说话了:
“这哪里是有点儿不太对,这是完全不对!你到这村里去问问,哪家媳妇能有那柯改娃过的自在!怀上孕之后就缩在屋里啥活都不干,生孩子生一个丢一个生一个丢一个全是她大嫂帮她养,甚至孩子都不清楚她是亲妈!还有啊,在家里家务活也不怎么干,地里的活也不怎么干,成天闲的没事干,背着个背篓出去打鸡草,一打就是一天,她婆婆半个字都没说过她的!她这要是被违背了妇女意愿,被虐待了,那这全村的儿媳妇都没法活了!”
王青花老太太说着说着翻了个白眼,嘴都快撇出二里地去了。
周翠听的一愣一愣的,根本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么一个说法,所以她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了带她们来的大队长孙忠国。
王素英是大队长的亲姨,且王青花老太太说的也没有错,孙忠国当然是照实说呀。
“这柯改娃同志确实不怎么上工,她男人说家里也不缺她那点工分,也的的确确是每天背着个背篓出去。”孙忠国说的慢悠悠的:“她呢,生了三个孩子,咱村里人都知道,她头一个闺女儿,出生第二天就是她大嫂喂着、带着,一直叫的她大嫂妈;第二个儿子养到一岁,据说是去医院检查,说孩子有点傻,她也不要了,又是让她大嫂带着了,现在那孩子也是当自己是大伯母生的,也叫的妈。第三个孩子她倒挺宝贝的,但从今年年初开始,她也不咋管那孩子了,也扔给她大嫂了。周干部,这事您在村里随便问,大伙都知道。”
作为妇联的干部,周翠处理过很多妇女同志的痛苦生活,并帮助她们脱离苦海。
但她这还是第一次处理这样子的事情。
跑来妇联诉苦的人过的比谁都舒坦,连孩子都不用养,还倒打婆家一耙。
“我再了解了解啊。”
本着不能冤枉任何一个人的道理,周翠还是在访问了几个人。
她问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