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匆匆离去。
漕运衙门。
“竟然是范颜良?!”杨一鹏在看到册子上的内容后,脸色阴沉至极,咬牙吐出一句。
“呵呵,堂堂淮安知府,竟然在暗中指使歹人堵塞运河航道,当真吃了熊心豹子胆!”
“大人,暗卫传信来,已经把金有福拿下。”
“好,大友,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可以直接拿人了。”温体仁轻捋胡须说着。
杨一鹏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
他直接去往漕兵驻地,钦点出五千士兵,三千负责封锁淮安城,带着剩下的两千人分别去往淮安府衙和范府。
哐当!
杨一鹏一脚踹开范府大门。
“给老子搜!”
不多时,一队士兵匆匆来报。
“报!大人,范颜良在主房中自杀身亡!”
“什么?”杨一鹏闻言一惊,片刻功夫就出现在范颜良的房中。
此时的范颜良面目狰狞,嘴角渗血,已经断气。
“大人,范颜良是服毒自杀,兄弟们进门时,他已经断气。”
一旁的漕兵参将出言解释道。
“带上范颜良的尸体,回衙。”
杨一鹏沉声说完,转身离去。
漕运衙门。
当温体仁看到范颜良的尸体后,没有丝毫意外。
“呵呵,大友,哥哥要恭喜你了。”
杨一鹏听到这话,一脸发懵:“不是,老哥哥,主要的犯官身死,对上面无法交差,你恭喜我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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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体仁捋着胡须淡笑道:“恭喜你即将完全掌控漕运衙门,稳坐漕运总督的位置。”
一旁的李岩张口补充道:“杨大人,抓捕范颜良是突然行动,然而此人在大队到达前就恰巧自杀身亡,这已经说明问题了。”
杨一鹏闻言后瞬间明白:“这就是说,漕运衙门还有人充做范颜良的内线!此人会是谁?”
温体仁笑而不语,目光看向一旁的卢建兴。
“杨大人,在您带漕兵封锁淮安城后,带人去往范府的路上,在城南尚福街第一座宅院中出现两人,就是这二人先一步赶到,毒杀了范颜良。
目前这两个杀手已经被我们拿下,正在审讯中。”
“尚福街?”杨一鹏嘴中重复着这个地点。
“怎么?杨大人知道此地?”
杨一鹏点头道:“嗯,那处宅院是巡漕御史吕陵的家。”
他话音刚落,靳一川迈步匆匆走来。
“那两个贼子的口供出来了。”
卢建兴接过册子在得到温体仁的示意后,直接念出来。
“二人名为吕云生、吕腾,奉吕陵的命令以传公文的名义将范颜良杀害···”
“果然是他!”杨一鹏皱眉说道。
“怎么?杨大人有何疑虑?”卢建兴低声询问。
杨一鹏摇头道:“吕陵是南京吕氏的未来族长,吕氏一族乃是国戚,我们贸然动他,陛下那边···”
“哈哈哈···”温体仁听到杨一鹏的疑虑忍不住大笑起来。
“大友,我看你这官当的越大,性子到是越胆小了!
区区一个隔了多少代的国戚,有什么好顾及的?去年陛下刚嗣位时就亲赴陕西,连斩数位藩王,甚至连大明第一王,秦王都圈禁在京,在你这一个国戚就难住了?”
南京吕氏一族的国戚身份最早可以追溯到洪武朝的大臣吕本,官至太常寺卿、吏部尚书。
吕本有一女聪明过人,后来成为太子朱标的妾室,由此吕氏才有国戚之名。
“老哥教训的是,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