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受贿,家中只有五亩薄田。”
“哈哈哈,二十六卫指挥使,老夫先点你出列,你心里就没点逼数?”
孙承宗冷笑一声,对着大堂侧方摆手,一个锦衣卫大汉悄然出现,手中拿着一个小本子念起来。
“刘世杰,荆州府人士,天启三年贿赂魏忠贤侄子银三千两,金五十两,美姬三人,从开封卫调任金吾前卫,到任后虚报在职兵士数量,截至目前总计吃空饷四万八千九百三十两,天启三年六月派出护卫亲兵秘密回乡打压对头李员外,暗中囚禁李员外,吞并李家良田一百六十亩···”
随着这名锦衣卫念出一条条刘世杰的罪状,当场所有人都懵了,这多年前的机密之事,锦衣卫都能查到,那自己做的那些烂事,岂不是都···
噗通。
“孙大人,属下知错,愿交出家产田地,愿接受朝廷所有惩治,求大人饶过属下的家人。”
燕山左卫指挥使跪在地上砰砰磕头,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
有了第一人开头,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很快,二十六卫指挥都跪在地上开始求饶。
“哼,你们做的那些烂事,按照老夫的性格,抄家诛三族都是轻的!”
孙承宗怒喝声说完,下方的一众指挥使心瞬间沉入谷底,他们拼搏多年,今日一朝尽毁,而且还要连累各自背后的宗族,心中悔意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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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陛下刚登基大统,御极天下,特意交代老夫,只要你们诚心悔过,还是可以给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孙老,陛下给我们这些武夫机会,属下愿意改过自新,您说吧,我们该怎么做。”
“当今我大明局势不稳,北方天灾不断,你们作为军人,整治各自卫所军士,提高各自队伍战力,护卫辖区百姓安危,这些都是你们分内的活,还需要老夫一一指点吗?”
“孙老,您放心吧,从今以后我们二十六卫一定重头改变。”
“嗯,机会只有一次,希望你们自己把握吧,贪污银两自己去交到内帑,回头锦衣卫会一一核对,你们好自为之吧。”
孙承宗说完,扭头大步离去。
在场的二十六卫指挥使全部瘫坐在地,浑身虚汗。
一个精瘦的指挥使起身擦去额头汗水:“各位,陛下愿意给咱机会,以后但凡是过线的事,我就不掺和了。”
在二十六个指挥使出了兵部衙门大院后,躲在暗中观察的孙承宗捋着胡须暗自点头。
“孙大人,陛下赐您便宜行事之权,您为何不把这些蛀虫都给砍了?”李若琏站在一旁满脸的疑惑。
“呵呵,小李啊,官场不是这么混的,他们虽然没一个好鸟,但就现在来说,他们都是喂饱的鸭子,老夫把他们都砍了,那后来人万一是饿鸭子,还是会抱有侥幸心里暗中捞钱,现在经过老夫的提点,不但会吐出许多银两,而且还都是带罪之身,以后做事虽不敢保证周全,也会有着敬畏之心。”
李若琏满脸懵逼的看着孙承宗,半响才说出一句:“我擦,这老姜确实辣!”
“你这小子,粗鄙!”孙承宗捋着胡须瞪了李若琏一眼,转身直奔皇宫。
皇极殿中。
朱由检缓步踏上九层玉阶,端坐在龙椅之上。
“皇爷,孙老大人回来了。”王承恩匆匆来到跟前耳语道。
听到这个消息,朱由检心中大定,目前京城内外所有的军事力量都被自己掌控,终于可以开始放开手脚做事了。
王承恩在得到朱由检的眼神示意后,走到玉阶边缘扯开嗓门喊道:“陛下有旨,宣袁可立,孙承宗等回京大臣上殿。”
下方中阉党朝臣面色大变,目光纷纷投向魏忠贤,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