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二狗说:“你要还想接着玩呢,那也不必怕他。不说这里是县城,这人未必敢怎么样。就说有我在这里,他也翻不起什么浪头!”
徐贞贞说:“你可不能大意!”
袁二狗说:“这人的势力,恐怕只在杜家庄那里。这里是县城,只是因为杜家庄离县城近,所以他才会来。”
“他在那里捞了一些钱,不来县城享受,岂不是白瞎了自己的手段?”
“所以呀,我认为对于他,倒是不必太担心!”
徐贞贞道:“我听你的,但是没保护好我,我扣你钱!”
说到这,她端起前面的杯子,吸了一口果汁,忽然又问:“哎,你怎么只去给郑荃灌酒,也不来灌我一下?”
袁二狗看着她,往外一侧身,说:“你别来逗我了,首先你是老板,我给你灌酒,你直接拿起酒杯,浇我头上怎么办!”
“再说了,你是女强人,谁知道你是什么实力。我灌郑荃,不就是看她瘦瘦小小的,觉得好欺负吗?”
“你想想,我灌她,可能得到一句‘哥哥,放过我’的求饶,我灌你,你对我说‘滚,再敢没大没小,工资奖金全给你扣没了’。我敢乱来吗?”
“男人,作弄女的,不就是想让她喊一句‘哥哥’!你不知道,听女孩子娇滴滴地喊自己一声哥哥,那感觉,多带劲!太强势的女的……”
说到这里,袁二狗停住了嘴巴!
他一时兴起,信口开河,说得太多了。
徐贞贞哼了他一声,说:“我哪强势了,你都欺负了我好几次!”
袁二狗没接话,他们之前,是各为其主,说什么欺负她的话,真是……冤枉!
两人之间,暂时沉默。
其实他们俩,关系一直都是有些微妙,说话也没有什么拘束。
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是老板和下属的关系。
徐贞贞对别人可不是这样,对袁二狗,是有不同的。
主要是,别人不能让她吃亏,徐贞贞觉得别人不如她,所以对别人就没有什么兴趣。
偏偏是袁二狗,让她吃瘪,所以,她才会对袁二狗另眼相看。
能力不如她的人,哪里能让她多说一句话?!
但在两人都没话时,林强却返了回来:“上午路上那个人,也在这里,咱们要不要放着点儿?”
他说的是那个瘦猴子,显然,他也看见那人了。
双方是有过过节的,所以林强不敢大意。
毕竟,这里不是凤城。
在凤城,不管遇上什么事,林强都不会如此担心!
徐贞贞道:“不用了,他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喽啰而已。有什么值得咱们重视的?”
林强说:“话不是这么说,这种人,混不吝,没什么见识,也不讲什么规矩!咱们玉器不与他瓦片碰!不是怕他,是不值得!”
徐贞贞说道:“咱们在他的地盘上,都照样揍他。到了县城,还要怕他?我知道在县城,他肯定也有认识的人!不过,这里肯定不是他的主场!咱们不必太担心!”
林强遂没有再说什么!
他其实只是提建议的,要怎么做,还得听徐贞贞!
他只要尽他的能力,保护好徐贞贞就行!
哪知他们这里,暂时是没有什么事,郑荃那边,却是出了一点小问题。
郑荃被人骚扰了。
她们几个人,是在舞池里玩,周围都是人,身体互相之间,偶尔有什么擦碰,这也没有什么说的。
蹦迪可不就是如此。
就是偶尔不认识的人之间,有所触碰摩擦,那也是小事。
因为都只是无意或试探性的触碰,有什么后续,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