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唯一的商路,早有预谋对我们赵家下手,我们煞费苦心经营着商队,却有苦难言,还遭人诟病……”
赵成沉默不语。
赵小曼就有些着急:“爹!您再看眼下这局势,当年有从龙之功的秦韶现任护国大将军还兼任兵部尚书,总掌国家军权,您乃国之重臣,手握国家财政大权,而我又是武威镖局总镖头,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坐镇国家唯一商路,您和秦韶还是忘年交,我听闻坊间已有传闻,说什么只要您和秦韶二人无论谁跺一跺脚,夏国社稷就要震一震!”
“放屁!”赵成腾地站起身,“都是小人作祟!不管别人怎么说,我赵家和秦韶对夏国忠心耿耿,此心可昭日月!况且陛下当年和秦韶并肩作战,亲如兄弟,只要陛下不听信谗言,我赵家和秦韶就无碍!”
“爹!可您现在属下大多是赵家族人,商队那块更是由赵家嫡系亲自掌管,我怕……”
“我能有什么办法?别人我更信不过。赵吉……”赵成提到赵吉的名字,顿时泪眼模糊,“没出事的时候个个都想着我赵家会从中谋私利,可出了事又有谁可怜过我赵家人?”
赵小曼看着父亲灰白的头发,心生酸楚。
“爹,要不等您忙完眼下的事,就跟陛下请辞,告老还乡,我们一起带着族人,带着萱儿,回老家吧,到时候您养养花、钓钓鱼、跟亲戚朋友们忆往昔,再不用终日忙碌,我们一家三口也能彼此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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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啊,可是你不知道,早朝上,陛下又否了为父提议的开关通商,觉得还没到时候。”
赵小曼很肯定:“早晚的事!老百姓的日子越过越好了,手里有了闲钱,就想买些好东西,要还是如此现状,像天光集那样的事儿,只会越来越多。”
赵成道:“你要有机会,也私下跟陛下提提,比起我这个户部尚书,陛下还是更信任你,要不是你当年劝说为父竭尽全力帮义军筹集粮草,很可能就不是现在的夏国了。”
赵小曼看到怀里歪着脑袋睡着了的赵萱,淡然道:“都是些陈年旧事了,我也是受了师父的嘱托。”
“还没跟玄机老人联系上?”
赵小曼摇了摇头,神色忧虑:“没有,自从上次出事后,我就在夏国各大城中明显的地方按照当年跟师父的约定,都留下了只有我和师父才懂的记号,师父如果看到就知道我有非常紧急的事找他,但师父一直都没出现。”
“你也别太过担心,玄机老人本来就喜云游四方,也许早就离开夏国了。”
夜色渐渐笼罩了栎阳城,赵府金色的牌匾在夜色中也黯淡下来,赵成在门口与赵小曼道别,赵佑连忙去牵马。
赵小曼望着父亲日渐消瘦的面容,柔声道:“我娘已经走了这么多年了,您就没想过……”
“你还顾得上管我?先管好你自己吧,你虚岁可都二十五了,老姑娘了,秦韶可是跟我提过好几次,你就不能松松口,别那么倔?”
赵小曼望着怀里的赵萱,柔情充满心间,说道:“我早跟他说清楚了,我才不稀罕,我这辈子有萱儿就足够了。”
“萱儿不会陪你一辈子的,她往后也是要嫁人的。”
赵小曼笑了:“我倒是很期待,到时候是哪个倒霉蛋能娶到我们家萱儿。”
正在熟睡的赵萱忽然迷迷蒙蒙地嘟囔了句:
“小五说他会娶我,让我天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还把他的玩具都给我玩……”
赵小曼和赵成都哑然失笑。
赵小曼悄悄对父亲说:“要真是这样,可真会把肖爱月那丫头气死!”
赵成伸手戳了下赵小曼的额头。
“什么丫头丫头的,人家可是淑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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