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猛然捞了过去,紧接着,有力的手臂强硬的将她扣在怀中。
盛昭宁只觉得身后的人硬邦邦的,力气又大,勒得她喘不过气来,皱着眉头不满的挣了两下,没有挣脱,那只手反而越扣越紧。
黑暗中,魏颐盯着怀里不断挣扎着往别的男人怀里钻的盛昭宁,眼睛里简直要喷出火来。
在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盛昭宁一直都是抱着魏珩睡的吗?
也像现在这样,呼吸交缠,体温相连,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近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吗。
这个想法只是在脑海中出现一瞬,魏颐已是怒不可遏。
他总有种似乎正在失去的感觉,但又违心的不想承认。
什么是喜欢?
魏颐不知道。
但他清楚的知道盛昭宁喜欢他。
他利用着这份喜欢,肆无忌惮的羞辱伤害,认定着盛昭宁永远不会离开。
可是,真心这东西是会变的。
没有人能永远身处于一个看不见底的漩涡里十几年。
魏颐却不允许盛昭宁放弃。
她是他的,从她摇着尾巴跟着他的那一刻,盛昭宁的一生里,就只能认他一个主。
谁敢觊觎,他绝对会毫不留情的杀了他。
而若是盛昭宁想跑,他也不介意打断她的腿把她关起来。
总之,他绝不可能放她离开。
次日醒来时,左侧已空空荡荡不见人影。
魏颐不在屋内。
盛昭宁知道他有早起练枪的习惯,隔窗隐隐可见院子里一个拿着树枝在挥动的人影。
魏珩也在这时睁开了眼睛。
他已经习惯盛昭宁每天早上在他的怀里醒来,而今早怀中空空荡荡的,魏珩竟一瞬间感觉到了几分低落。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只当是昨夜有外人在场,盛昭宁不好意思和他凑的太近。
几人陆陆续续起了床后,锦禾也开始着手准备早饭。
在场的两个殿下五谷不分,盛昭宁做饭又能毒死人,因此在这方面没人能伸得上手帮忙。
魏珩腿脚不好,但可以坐下来劈柴。
盛昭宁胳膊不能动,剩下一只手倒还足够扫地擦桌。
整个院子里只有魏颐一个人闲来无事的乱晃。
他瞧着盛昭宁时不时跑到魏珩身边嘘寒问暖,擦汗递水的,当真碍眼得很!
不就是劈了几根柴么?也至于如此上心!
魏颐不甘心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魏珩身上,脸色一黑,主动出声道:“太子殿下金尊玉贵的,劈柴这种粗活还是我来吧。”
魏颐说话的同时还不忘贬损魏珩两句。
在他的眼里,魏珩和满朝那些酸腐的文官书生没什么区别。
锦绣窝里长大的,连人都没杀过,有什么能耐?
盛昭宁凭什么对他另眼相待。
折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