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若这位平国公不应……你应该也做了两手准备吧?”
在前往平国公府的路上。
白清儿如此问道。
她跟婠婠的关系并不好。
不过,也只是正常竞争。
她还没胆量在师父祝玉妍亲自拟定的大计中做手脚,万一把事搞砸了,她几条命都不够祝玉妍泄愤的。
婠婠也知道这一点。
故此,对白清儿这个师妹,只是保持了应有的防备,并未借此良机报复白清儿,意义不明的笑道:“师妹认为,师姐做的这第二手准备是什么呢?”
“师姐都没说做没做二手准备呢!”
白清儿点了点婠婠挖的坑,倒也没有深究的意思,站在房檐上,眺望不远处安静的平国府:“如果师姐能让我大胆的猜猜,我会说,师姐很有可能能把薛家、林家和后汉一朝的崇平帝当做了筹码,要挟或制衡这位平国公,之前不有人说过嘛,这些帝王心腹全都是忠心耿耿的……”
“那你认为,咱们接下来去拜访的这位平国公,从一桩桩一件件事上看,他是忠心耿耿的帝王心腹吗?”
“如果情报无误。”
“这位平国公甚至不满双十。”
“比你我都小。”
“没什么奇遇,顶多是宗师。”
婠婠轻轻点地,无声无息的越过平国府敕造的高墙,落到了平国府内,颇为意外的挑眉,叹道:“太过自信了,连条示警的家犬都没养,如果不是我阴癸派接连两位弟子无声无息的于此府内消失,一位一流,一位先天,即便是我,也不想在什么情报都没有的前提下,进入此处险境……以身涉险,太不符合我的性格了。”
“说的就像师妹我没来似的。”
白清儿跟婠婠几乎同时落地,听见婠婠自言自语的感叹,颇有些无奈:“伱我皆宗师,除非师父出手,不然,便是那几个师叔动手,也休想拿下联手的你我,这位平国公顶多是宗师,这个年纪,比你小五岁,比我小四岁,此界的武学底蕴又如此浅显,难道还能蹦出来一个陆地神仙,恰巧就在这座平国府里,把你我这两个翻墙而入的小贼抓起来给人家嘿咻嘿咻?”
第一次有人把轱辘印压到了婠婠脸上。
把婠婠也逗笑了。
主要是到了她们这个境界,无需开口。
通过传音就能交流。
说话什么的,倒也不必担心惊动旁人。
故此,婠婠也就反压了回去:“他要是敢嘿咻嘿咻,就别怪我把他杀了,所谓色是刮骨刀,这一点可是师父亲口说的……再说了,就算他真能嘿咻嘿咻,他不放过我,你以为他会放过你吗?”
“至于如此嘛!”
“未免也有些太看重他了!”
“两位宗师联手,使用美人计。”
“我感觉这招用在大宗师身上都有点奢侈,用在他身上,纯属便宜他了,更别说师父的凶名远扬,指不定他听见你我的师父是阴后,立马就怂了……”
白清儿跟婠婠嘻嘻哈哈的说着。
飞檐走壁,如两只燕雀。
不过片刻,就越过了最外层。
来到了仆役居住的地方。
仆役居住的这层,其实没什么好看的。
在这些仆役中,百分之七十五以上都是薛宝钗从家中带过来的仆人,且,都是薛家的家生子,薛宝钗管家的手段很有一套,更别说平国府不是荣国府,没有什么勾心斗角的破事,做对了或做错了,都是薛宝钗一人说了算,更别说薛家不被贾家吸血后,商铺问题被锦衣卫派人一查,敢玩中饱私囊的掌柜往锦衣卫的诏狱里一扔,剩下的这些掌柜都战战兢兢的,亏损的商铺一下子就变回盈利状态了,薛宝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