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是什么,我总感觉在想一些不好的事,是我的错觉吗?”
林朝辞的笑容里多了几分惊讶。
坐下来,搓搓脸。
半是调侃,半是考究:“其实你心里早有猜测吧?”
韩非忽然就沉默了。
紧接着,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林朝辞。
语气坚决,斩钉截铁,掷地有声:“我当然知道你想做什么,可是,这种脏活绝不能让你做,卫庄兄与紫女姑娘都不合适,只有我是最合适的,而且你想没想过,如果你去做这件事,万一红莲她知道了,她会怎么看你?”
“那就让我去做好了。”
卫庄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窗边。
踩在紫兰轩的房檐上。
抱着宝剑,看着初升的骄阳,语气并无犹豫:“其实你说错了,这件事可以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人做,唯独你不行,在这褪色的夜幕下,我们才是那柄利剑,而你才是这即将升起的骄阳,弑君这种事,还是交给我做好了,紫女她提供着财富,林……兄他扫平了摆在我们面前最大的麻烦,我也是流沙的成员,理应有些表现。”
“可这个表现不该是这种表现啊!”
韩非被迫带上了痛苦面具。
抓抓头发,语气费解:“你们一个个的思想怎么就如此极端呢,我是真有能力把他们踢出局的,你们信我一下好吧,虽说总要有人死,可能不死的为什么偏要死呢,一劳永逸也可以换一种方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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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辞摸着下巴,表情复杂。
听着卫庄的表态。
看着韩非的表情。
举起手,弱弱插言道:“那啥,请允许我说一句话……你们是不是误会了我的意思啊?”
韩非与卫庄近乎同时回头。
目光也近乎同时落到了林朝辞身上。
最终,还是由韩非先开了口:“林兄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借刀杀人啊!”
“而且,也不需要弑君。”
“你父亲的儿子不多。”
“其中,有能力的就更不多了。”
“恰巧,那些有能力的也早就把你视为对手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你总不会连这点人都舍不得干掉吧?”
林朝辞摆出了“小熊摊手”的姿势。
噎的卫庄与韩非一阵哑口无言。
沉默了半天。
卫庄才在不知不觉中消失。
只有韩非这个二流高手跑不掉,皱眉思索了几分钟,忽然想起了什么,再次抬头看向林朝辞的目光中多了几分赞许,却还有几分不安:“那是一群疯子!”
“也是一群可怜人。”
林朝辞把玩着手里的酒杯。
语气里满是意味深长:“给你提个阻力很大的建议,尝试着把韩改为汉吧,因为汉比韩更有包容性,这种包容性能容纳很多民族,不多一个百越,也不少一个百越,不是吗?”
“也许吧。”
“但这是火中取栗。”
“稍有不慎,就会引火烧身。”
说到这里,韩非笑了起来:“幸亏我也是个胆大的人,而这如一潭死水的新郑也是时候该下一剂猛药了,希望他们不要造成非目标以外的不必要伤亡。”
“放心,我会控制好他们的。”
“他们是一群伤痕累累的狼。”
“把狼驯服成狗,名为狼狗……我恰巧知道其中的几条门路,可以一试,就算不成也没什么。”
林朝辞意有所指的承诺着。
不知从何处摸出来一根鱼竿。
不伦不类的往肩上一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