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能轻易镇压他的抵抗,只在一瞬间,便将他割的遍体鳞伤血流如注,而在这股罡风的正中央,也就是林朝辞站的地方,被当做皮球一样踹出去的姬无夜,也被迫卷起一道长达五十米有余的白色气浪,那是林朝辞那一腿中裹挟的力量帮姬无夜体会了一把突破音障的感觉,尽管姬无夜不想体会,一路撞碎了数根五人合围粗的顶梁柱与一层由上好青石一体构成的坚固墙壁,这才在尽头,掀起一层烟尘,在这长虹贯日的路上,也由这似曾相识的白色气浪荡开一圈圈更小的自然罡风,以天灾的形式肆意凌虐着这座无辜的大殿,直至林朝辞抬手点燃附近被吹灭的蜡烛,惨遭破坏的大殿才再现真容!
林朝辞轻描淡写的放下腿。
如刀的罡气落在他身上。
却连衣角都完好无损。
让苟延残喘的翡翠虎看的眼皮直跳。
张开手,对废墟尽头一拽。
一个圆滚滚的东西顿时飞了过来。
惊魂未定的翡翠虎仔细一瞅,顿时就看见了这颗人头的全貌,吓的“砰”一声就跪到了地上,把脑袋压在碎裂的地砖上,也顾不上硌不硌额头了,连磕三个响头,这才敢说话。
即便如此。
声音也是颤颤巍巍的。
“前……前……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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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啥……嗯……”
翡翠虎此刻真的快要急哭了。
姬无夜被杀的太快了。
别说抗衡了,哼都没哼一声。
姬无夜有多强他是知道的,整个韩国上下能与姬无夜过招的,除了白亦非也就只剩下白亦非的那位母亲了,也就是韩国唯一的一位女侯爵,可是,哪怕这两位也做不到瞬杀姬无夜,能瞬杀姬无夜的林朝辞给他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有过经历的人都明白。
压力太大,弦就会断。
弦一断,人的行为是不受控制的。
有的会大吼大叫。
有的会忘乎所以。
有的会大脑一片空白。
有的会凭执念去做事。
这就是后世为什么有很多学子登上高考考场后,脑子里一片空白,一看题,平日里会做的题全变不会做了,而不会做的题又进一步压迫神经,最终导致当场崩溃乃至撕试卷之类的举动。
翡翠虎如今就是这样。
他脑海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活命。
怎么活命?
如何给自己求情?
越想不起来越急,越急越崩溃。
最后只能忙着“邦邦邦”磕头。
词儿呢?
说词儿啊!
似乎有某位小品大师在场外怒吼……
不过,翡翠虎也是幸运的。
给予他幸运的不是别人。
而是他自己。
“你应该高兴。”
“高兴于你……还有一点点价值。”
“起码你活着,能少一点点麻烦。”
“虽说我不介意多麻烦出手一次。”
林朝辞看了一眼翡翠虎。
如此说着,拎着姬无夜还在淌血的头颅走到翡翠虎身前。
对堂外隔空一抓。
把墨鸦与白凤这两个装死的人隔空抓了过来。
旋即,又反手一按。
心头毛笔一挥。
大将军府里,那些还没发现不对劲的私军顿时如推麻将一般的接连倒地,无声无息的死亡,令整个大将军府都安静了下来,只有那些不明所以的百鸟,从暗哨的位置出来查看,而后,一脸惊恐的向姬无夜所在的大堂涌来。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