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像只上蹿下跳的猴子,能想到别人阴暗处的人,自己心思是什么样还用多说吗,大家又不是瞎子。
“请允许我逐字逐句的分析。”
林朝辞很有大将之风的一摊手,坦坦荡荡的用手指给礼部尚书算着数:“第一,你说我是黄口孺子,实则不对,人是有一个身体年龄与心理年龄的,即便我这具身躯只有十四岁,呃……对,过了这个年,就算十五岁了,我的心理年龄却已达到了四十岁,也有可能是五十岁、六十岁、七十岁,且,就算不说心理年龄,只算身体年龄,我也达不到黄口孺子的岁数,如果将来不受伤,我可以很轻松的活到五百岁以上,十五岁占五百岁的三十三分之一,还有点零头,我就不计算了,正常老人活到六十六岁,已经不算短了,就算活到九十九岁,用这种算法计算下来的结果也是——别看我活了十五年,但我只相当于正常人的三岁至两岁,按出生既一岁算,虽说黄口孺子指的都是未满十岁的孩童,可是,这也充分说明了身体年龄是不准确的。”
林朝辞的言外之意,人人都懂。
我给你安排了三条路。
一条是现在的身体年龄,十五岁。
不算黄口孺子。
一条是心理年龄,七八十岁。
也不算黄口孺子。
一条是两三岁……谁家两三岁孩子能坐在朝堂上口若悬河、有理有据、不见慌张的跟人对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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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面那句礼。”
“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林朝辞笑了笑,说罢,继续道:“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同的礼,对礼的定义,就像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一样,百花齐放,所以我对礼的定义绝非卑躬屈膝,我不推荐您与我辩论我的礼,因为我在仁义礼智信这些方面跟人辩论,还从没输过。”
“笑话!”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这就是你的礼?”
礼部尚书的眼神中满是讥讽:“那老夫要是说,老夫的礼对你而言,也是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呢?”
“那么就很抱歉了。”
林朝辞终于放下了二郎腿。
不仅仅是放下。
这一次,还站了起来。
吓的崇平帝指尖一抖。
生怕林朝辞给他来个当朝斩官。
可是,就在一秒钟后,崇平帝却宁愿看见林朝辞当朝杀了这个礼部尚书,给林朝辞擦屁股,也不愿意接受闯入眼中不可思议的事实……
轰!!!
白日雷鸣,风起云涌!
震耳欲聋的雷鸣,将所有人惨白惨白的脸色留在了这一刻,只有林朝辞那道清澈如金石般的声音,就像是唠嗑一样,不见恳求之意,只能听出商量的味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的这句话,在你我之间,只能由我来使用,我的礼,就是杀掉一切不认同我的礼还想跟我较真的人,我虽有一百种方法能杀了你,但是,却都显的我太霸道了,且,这种做法也不怎么尊重圣上,所以呢,我想了个折中的办法,既能杀了你,又不让圣上为难,还能充分证明我的礼是正确的,即便史官手中的铁笔如实记录,也不会说我强词夺理,只会把你记录成奸臣或小人……诶,我不知道天雷在你那边有没有什么说法,这样吧,你就当帮我个小忙,用一个铲除奸佞的专用雷,把他给我劈死,让他体会一下我的礼是什么,行不行?”
话音刚落。
就在所有人的亲眼注视下。
一道耀眼的红色雷霆……都不能称之为雷霆了,那特么分明是一道比这皇宫里柱子还粗的红色雷光柱,从天而降,将头顶防雷的琉璃瓦击的粉碎,把瘫软在地的礼部尚书罩于其中,似乎是为了让所有人看看礼部尚书的下场,半透明的红色雷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