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就是十六岁。
二九芳华就是十八岁。
只有聘书,才需挑个良辰吉日送。
这玩意是三书六礼中的三书之一。
马虎不得。
故此,虽说林朝辞家中的长辈不在,倒也不影响订婚的流程,由冯蘅暂代林朝辞家中的长辈,过了一遍这个流程,并与黄药师共同见证了这份婚约的诞生,约定两年后黄蓉满十八岁,林朝辞来提亲。
剩下的,就随之任之了。
林朝辞又不是那种没分寸的人。
冯蘅都能信的过,黄药师不必多说。
且,就算没分寸了,在结婚前就猴急的不行了,把黄蓉吃干抹净了,搞的好像黄药师能阻止似的。
反正阻止也阻止不了。
黄药师也学会躺平了。
而黄蓉对林朝辞的态度,也随着这一纸婚约的落下发生了变化,从大胆至含蓄,从热情至害羞,虽未失去活泼,却也少了几分没分寸的打闹与开玩笑。
倒是意外的接受了搂搂抱抱。
甚至是亲亲。
跟林朝辞亲密了两天,在桃花岛的岸边沙滩观赏着碧波般的潮水,就被冯蘅拉过去绣嫁衣了。
没错,是亲手绣嫁衣。
林朝辞可以不在意。
但黄蓉却不能不在乎。
一件亲手绣的嫁衣,可在古代的主流观念中,决定女子的家庭地位,生性跳脱的黄蓉没学过,黄药师身为一个男人,也不知道这个习俗,可不意味着大家闺秀的冯蘅也不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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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辞在不在意,那是林朝辞的事。
冯蘅作为黄蓉的母亲。
自是不能对此视若无睹。
如果只剩下几个月,现学现教,估摸着是来不及了,就算黄蓉能过目不忘,几个月的时间也太仓促,可是,剩下两年,不教教实在是说不过去,这也是女方对男方表示的一份心意。
这种说法很快征服了黄蓉。
林朝辞也尊重黄蓉的想法。
他知道黄蓉在自卑些什么,无非是感觉自己有点配不上他,他可以大包大揽的劝说黄蓉,只是,万一被黄蓉理解成嫌弃,那可就不妙了。
还不如把这份心意放在心底。
尊重,理解。
这才是一份平等的关系。
哪怕是他刻意维持的平等。
不过,安静的日子没过一周,就又被一件事打破了,望着眼前登岛的苦头陀,还有手中印着汝阳王府蜡印的信,林朝辞表情古怪的挑挑眉,即便没拆开看,也知道里面写了啥。
甩甩信封,语气微妙:“你跟她的胆子都挺大的,你敢来送信,她敢来请我,我看她这一身胆大的邪气,怕是全跟你这位师父学的吧?”
苦头陀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是个哑巴。
也许不是,但是,身为“苦头陀”的他一定是个哑巴。
林朝辞也没有揭穿此人的身份。
他准备给赵敏这个傻孩子上一课。
而这个苦头陀就是最好的教学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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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从斗罗开始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