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往西。
我就是前辈您的一条狗,求您放我一条狗命吧!
阿紫闭着眼睛,在心里默念着。
甚至还偷偷下定了决心。
实在不行就拿自己抵债。
就当被狗啃了一口好了。
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当脚步声从远处响起,在耳中的距离感越来越近时,阿紫的身体还是止不住的抖了起来,心头满是紧张,甚至都不敢睁眼去看。
直至脚步声停下。
匀称的喘气声跃入耳中。
乃至对方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衫时。
阿紫终于是绷不住了。
睁眼,本想着委婉劝阻,说什么强扭的瓜不甜,求前辈放过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之类的话。
却没想到,映入眼前的却是一位很有味道的小哥哥,一眼就能让她心动的那种,手也没乱翻,从她的衣衫中勾出那块金锁,正拿在手中翻看。
“伱是孤儿?”
少年翻看两三秒,就挥了挥手。
阿紫顿觉全身一松。
左顾右盼之际,发觉石刺已退。
心底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了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本想着如实交代,却忽然意识到了这句话里的意思,自尾椎骨上涌起一丝激动,浑身一抖,忙道:“小哥哥……啊,是前辈,前辈您……嗯……请问前辈您见过我的父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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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
林朝辞如实答道。
只是,话锋一转。
分分钟拿捏阿紫的心思:“但我见过另一位与你容貌差不多、年龄差不多、同样是孤儿、也有一块造型完全一致的金牌、只是上面刻字不同的女孩,我觉的,你们之间应该有关系。”
阿紫也说不准了。
从小到大她都没亲人。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
且,对她这种恶人而言,亲情是不是太奢侈了呢?
就像一位屠夫抱自己的孩子一样。
刚杀完生的手。
便是洗干净了,在刚出生的婴儿面前也倍感羞愧。
感觉不配抱其。
就是这种既渴望又恐惧的复杂心态。
“算了,你跟我走吧。”
“目前她是我的婢女。”
“见一面,滴个血就懂了。”
似乎是看出了阿紫的纠结,林朝辞轻描淡写的往下一压,大地震颤,由密密麻麻的石刺与石柱构成的石网沉入地下,只用了两三秒,原地就只剩下了大片大片的碎肉,及一辆囚车。
看了一眼那辆囚车。
被铁皮包裹的木质轮毂顿时转动。
好似有人推着走一样。
跟着林朝辞与阿紫,走入了山谷。
土地则在看不见的地方吸收营养。
不过一时三刻。
遍地的血肉便化作了污浊的泥巴。
看不清它们原本的模样。
也辩不出它们现在的种类。
只知道,今年这里的草木会长的更旺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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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从斗罗开始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