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
这一路走来,她亲口认证,王语嫣的聪慧不下于她,往往提出一个问题,王语嫣很快就能举一反三,就算拼过目不忘,因为她也是过目不忘,人家王语嫣的过目不忘是唰唰翻书的那种,而她的过目不忘,还需要看完后消化。
过目不忘也是有差距的。
故此,从王语嫣算十多分钟时,眼见王语嫣被难住了的黄蓉就也跟着算了起来,拿根小树枝,在地上拨弄了两下,就弄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粗糙棋盘,抬头看着石壁上的残局,嘀咕着,用树枝在地上时不时的戳一下,似乎是在算着自己的落子点位,算了十多分钟,也和王语嫣一样一无所获,一脸的怀疑人生。
这啥残局啊?
她和王语嫣加起来算了半个小时,啥都没算出来?
就算她俩都是个半吊子。
没学过专业棋谱的那种。
也不至于琢磨了半个多小时,却连门都没进去啊!
王语嫣也算累了。
黄蓉还有个迷你棋盘供她戳一戳。
王语嫣这边是全靠大脑计算。
进行过脑力工作的人都懂,开一场会议或做一场策划的精力,比出去一口气跑十公里都让人疲惫,一口气跑十公里,累的只是身体,往床上一躺就能睡着,精力亏空的感觉却是让你睡不着觉,让你觉得太阳穴都疼的直抽抽。
王语嫣就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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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算越魔怔。
要说一开始只是想随手算算,这么多年过去了,能不能见到外公也不重要了,实在不行,这不是还有林朝辞嘛,那么,现在就是上头了,是抱着斗气的心态,必须要攻破这道棋局。
我凭啥破不了它啊!
越是失败,我就越要破了它!
幸亏阿朱与阿碧不咋懂。
只是琢磨了两下,觉的自己破不开就放弃了。
不然,俩人怕是也要魔怔。
好胜心这种东西根本不是能制止的。
越急,脑子就越糊涂。
越知道自己该不着急。
心,就越是静不下来。
总觉的自己心静了,可以了,然后就去解题,实则,这是一种错觉,从错觉诞生的那一刻起,王语嫣和黄蓉就注定不可能破珍珑棋局了。
苏星河也没打扰。
他也有过类似的心算经历。
一晃数十年。
还是当年他跟丁春秋那个叛徒师弟在观摩师父与师娘下棋时,渐渐练出的一手心算本事。
似曾相识。
所以他是真的不着急。
甚至还闲心十足的回屋泡了杯茶。
因为这棋他也解不开。
这棋是他师父无崖子所创。
幸好他持优势方。
不然,换做他持劣势方,他也翻不了这盘棋。
“晚辈解不开。”
王语嫣推算了一个多小时。
一子未落,弃子认输道。
黄蓉就更不用说了。
她们都是聪明人,不是那种明知不可为而偏要为之的人,反正怎么下都是输,何必再去尝试?
在推算中成功的,都不一定能赢。
因为她们预判不了苏星河的下法。
在推算中都输的……
嗯,懂得都懂,没必要试……
不过,王语嫣与黄蓉放弃,林朝辞可没放弃,掀了掀眼皮,随手揉揉王语嫣与黄蓉的小脑袋,这才笑道:“这盘棋在我眼中有两种解法。”
“哦?”
“公子可否上前一试?”
苏星河闻言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