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准备泡壶茶,犒劳一下自己的时候。
郝富贵忽然匆匆过来,带来了一个令他错愕的消息。
“你是说,咱们庆丰楼正南面的路口,有一家叫文君楼的酒楼,也在今天开张?”
那个路口楚嬴知道,正处于庆丰楼所在半岛和湖岸的交界处,背城面湖,也是极好的地段。
他招来一名酒楼的侍女,让对方去泡壶茶,然后回过头,不在意地笑笑:
“这不是很正常,毕竟黄历上,今天可是个好日子。”
“再说,我们开酒楼,还不许别人开了?”
“哎哟喂,殿下,事情哪有这么简单。”
郝富贵一拍大腿,反手指着外面,一肚子忿忿不平:
“他们哪里不开,偏开在咱们正对面,还是在路口前,摆明了是想截胡咱们。”
“还有一件事,殿下你不知道,对方居然也在门口摆了台子。”
“据说今晚同样有表演的节目,说不是故意冲着我们来的,谁会相信?”
“还有这事?”
楚嬴坐直身体,问道:“那文君楼的装饰布置如何?今晚又请了谁来表演?”
“这奴婢哪知道。”郝富贵一脸抓瞎。
正巧,先前那年轻侍女泡茶回来,听到两人对话,忍不住多了句嘴:
“巧了,殿下问的这些,奴家就正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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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楚嬴抬眼看着她,静等下文。
年轻侍女上前将茶具摆好,一边为他和胖子太监倒茶,一边讲述道:
“奴家刚好有位邻居姐姐,被文君楼雇了去做工。”
“据她说,这家老板不差钱,光是装饰酒楼,就花了好几千两银子,内里的布置,一点不比咱们庆丰楼差。”
“除此之外,他们还专门从燕都请来了几位名厨坐镇,这点却比咱们后厨要强。”
她的表情有些夸张,脸上全是惊叹:
“还有更厉害的,听邻居姐姐说,文君楼为了今晚上的表演能吸引客人,特地从燕都群芳院请来了一支乐妓团。”
“我的天,那可是省城来的,据说一个个都是了不得的清贵人。”
“老实说,殿下,奴家还真点害怕,今晚咱们会被对面给比下去。”
一听到群芳院三个字,郝富贵彻底不淡定了,下意识脱口而出:“连群芳院的人都请来了,殿下,那不是我们上次……”
“咳咳。”
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嬴咳嗽打断,同时给他使了个眼色。
郝富贵会意,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约莫有五六两,递给那名侍女,吩咐道:
“消息不错,这是奖励,接下来,咱家和殿下有事要谈,你先回避一下。”
那侍女一阵千恩万谢,拿着银子喜滋滋地走了。
带她离开,郝富贵立马上前关上房门,回头叫苦不迭:
“天啊,居然连群芳院的人都请来了,咱们哪比得过,殿下,这下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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