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的目光,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恶狠狠地瞪着楚嬴,恨不得扑上去咬下对方几块肉来。
忽然鼻子一热,他伸手一摸,竟然又开始流鼻血了。
马丰顿时大惊失色,不敢再瞪下去,一阵手忙脚乱,堪堪止了血。
这时,一名年轻才子从大厅里走过来,看着狼狈的马丰,忙关切地问道:
“马丰兄,你怎么了?是早上的伤势复发了吗?”
“庆文兄多虑了,一点小伤,已经没事了,呵呵,有些人想激我出丑,可没那么容易。”
马丰摆摆手,抬头看着楚嬴,目光仇恨,逐渐上挑的嘴角发出挑衅的笑声。
这副神情似乎在说,老子又不是白痴,才不会轻易上你的当。
楚嬴抬了根手指一指:“是吗?你又流了。”
“还……还没止住吗?”
马丰先是一愣,继而脸上浮现出恐慌。
他赶紧将藏匿在背后,一截沾了血的袖子抬起,在鼻孔下不停来回擦拭。
擦了好一会,连鼻头都红了,放下一看,不确定地道:“怎么好像颜色没变。”
楚嬴笑了笑:“当然不会变,我骗你的。”
噗呲!
一剑封喉。
马丰忽然间开始浑身颤抖,神情恍惚的脸上满是绝望和惨淡,眼眶中更有晶莹的泪花在打转。
太伤自尊了,这是把自己当小丑一样玩弄呢。
没脸见人了,不活了。
人间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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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我,我和你拼了!”
许久,回过神的马丰狠狠瞪着楚嬴,嘴皮哆嗦不停。
眼看他就要扑上去,却被那位庆文兄一把拉住,皱眉道:“马丰兄千万不可冲动,这里是苏眉大家表演的地方。”
“你一旦乱来,不仅会得罪苏眉大家,还会得罪其他不少势力,以后,恐怕你马家将在燕都寸步难行啊。”
马丰栗然一惊,热血消退,紧随而至的是无限后怕。
他忙整了整衣袖,对那庆文兄拱手道:“多谢庆文兄提醒,若非你刚才及时出手,在下恐已铸成大错。”
“呵呵,马丰兄无须客气。”
那庆文兄指着他身上的装扮,似松了口气:
“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可是我于家家丁,你若有事,在下只怕也难逃干系。”
他用眼角余光将楚嬴扫了扫,一缕冷芒一闪而逝。
随后他转过身,对着楚嬴拱手笑道:“在下于庆文,虽然不知这位仁兄和马丰兄之间,到底有何恩怨?”
“但,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在下今日愿意做东,诚邀兄台和我们一起喝上几杯,慢慢解除误会,一笑泯恩仇,如何?”
楚嬴深深看了他几眼,心想反正也不清楚流程,倒不如跟着这人先看看。
遂点头笑道:“好啊。”
“那好,还不知兄台高姓大名?”于庆文请教道。
“楚嬴。”楚嬴淡淡吐出两字,没有多余解释。
“原来是楚兄,请。”
四人一起入场,马丰故意落后两步,将于庆文扯住小声责怪道:“庆文兄,你怎么能这样,我和他明明就是仇人……”
“马丰兄安心啦,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以为在下,真是要化解你们之间的恩怨?”
于庆文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阴恻恻笑道:“放心,今日柳兄他们几个都在这里。”
“嘿嘿,有柳兄坐镇,咱们给你报仇,一起玩死这个姓楚的小子不好吗?”
马丰瞬间眼睛一亮……
流放三年,百官跪求我进京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