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歹来,臣妾可担当不起。”
皇后脸色一沉,当着自己的面咒自己的儿子,自然不能忍:“呵呵,看样子,不仅四皇子出息,某些人似乎也出息了。”
“娘娘说的某些人是谁?臣妾怎么听不懂啊?”
“听不懂才好,这人要是太精明,难免会有非分之想,可惜,最后往往都会摔得粉身碎骨。”
“哎哟,娘娘慎言,元宵节这种日子说什么粉身碎骨,容易不吉利……”
一块封地,让瑨妃整个人都膨胀了,竟当着众嫔妃的面和皇后争锋相对。
眼看所有人都不敢吭声,瑨妃越发自我感觉良好。
皇后怎么了,今时不同往日,如今老娘的儿子出息了,谁还低三下四看你的脸色?
谁敢再拿捏我,老娘就和她撕到底!
就是这么豪横。
皇后脸色气得煞白,她执掌后宫这么多年,刺头不是没有,但像瑨妃今天这么不分场合的,还是头一回遇到。
正觉得棘手,忽然一个太监惊慌失措地跑进来:“不好了,娘娘不好了!”
“发生了什么事?”
皇后记得,这人是她特意安排去乾清宫守着,等楚皇回宫后,请他过来坐坐。
如今此人竟如此失仪,直接将她吓得站起来,还以为真发生了什么大事。
那太监赶紧顿住脚步,弯腰禀告道:“回皇后娘娘,陛下此刻正在御书房里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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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发雷霆?陛下因何发怒?”
“据奴才听闻,今日夫子庙论学,我大楚才子和那东澜太子交手,连战七场,无一胜绩,恐怕……恐怕就是因此激怒了陛下。”
“怎么可能?!”
话音刚落,便听瑨妃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呼,盯着太监追问道:“怎么可能连一场都没赢,难道四皇子没出场吗?”
“四殿下出场了,只不过……只不过……”那太监低着脑袋,欲言又止。
“只不过什么?”瑨妃脸色一变,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回瑨妃娘娘,奴婢其实也不太清楚,只是听乾清宫的同僚说,四殿下并非那什么青……青玉案的作者,导致和东澜太子比试时,底细败漏,出尽洋相,以至令大楚皇族颜面扫地……”
“你……你说什么?!”
瑨妃脑袋里轰的一声,就像被一道天雷劈中。
楚浩竟然不是青玉案的作者?
这怎么可能?
如果他不是作者,那真正的作者又是谁?
她越想越是不安,哆哆嗦嗦问道:“四皇子他……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四殿下他现在就在御书房。”
“御书房?你刚才说陛下也在那边……”
瑨妃骇然变色,整个人四肢冰凉,如坠冰窖,忽然转身面对皇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凄声道:
“皇后娘娘,臣妾错了,臣妾给你赔罪,求娘娘念在姐妹一场的份上,救救浩儿,以陛下的脾气,非要打死他不可,求求娘娘……”
“瑨妃这说的什么话,虎毒尚不食子,四皇子乃是陛下亲的骨肉,陛下又怎么舍得打死他。”
皇后简直喜从天降,慢条斯理地坐下,端起茶杯缓缓道:“不急,陛下此刻正是盛怒之时,本宫也不敢轻易去捋他的虎须,此事需要从长计议,你觉得呢?”
“可……可是去晚了,浩儿就要遭殃了啊!”
瑨妃欲哭无泪,谁叫自己偏要和皇后对着干,这就是膨胀的代价啊,真是悔不当初……
流放三年,百官跪求我进京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