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怎么了?皇上!”
福公公,盛景珩,大批的侍卫暗卫闻声疾步跑来。
盛熙颜急得捏玄翎的脸,“皇上,你怎么了?”
拉他手腕把脉,可她自己的手抖得心绪平静不下来。
对病患从未如此心慌意乱过,
“哥,我诊不出来。”
盛熙颜一时间哭出声来。
盛景珩到底沉着,“福公公,当务之急,您吩咐,赶紧快把皇上抬到厢房去,在下马上去找大夫。”
“好,快!小心点抬皇上,千万不能磕着碰着。” 福公公应承着,叮嘱着。
侍卫们急忙将玄翎小心翼翼抬起来,往厢房而去。
厢房里,盛熙颜在床前又再次静下心来诊脉。
福公公急问道:“皇上到底怎么了?”
盛熙颜仔细诊脉多次,哭腔道:“皇上从脉象来看没有任何问题。”
“那为何昏厥了?这可糟了,老奴得让侍卫赶紧进宫带吴院判来,耽误不得。”
福公公急匆匆出门去找侍卫交代。
盛熙颜握住玄翎的手,眼泪汹涌如喷泉而出,
“皇上,你醒醒。玄公子,你醒醒......呜呜呜......”
盛母几个在屋外,也不敢进来惊扰,急得团团转。
不一会儿福公公再次进来,盛熙颜悲恸嚎啕大哭,震破房顶。
“怎么办,皇上若是有事,会不会天下大乱?我是罪人!呜呜呜......”
福公公一个劲儿叹气,抹眼泪,“咱皇上有天地护佑,一定没事的。”
盛熙颜趴在玄翎身上哭,使劲揪他衣袍,
“皇上,你快醒醒,我再也承受不住失去,
你不要丢下熙颜。”
盛母实在听不下去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喊,月娘扶着进来。
“熙颜,你别这样,你哥找大夫很快就来了。”
盛熙颜哭道:“是不是上回皇上跳进湖里救我撞到头了,现在才出现后遗症?”
她抱起玄翎的脖子,摸他的后脑勺,泪,啪嗒啪嗒,打湿在玄翎的脸上。
屋门外窜进来一个小人儿。
一咕噜爬上床榻,爬到玄翎身上,
“父皇,父皇怎么了?”
将将抓玄翎的耳朵,摸他头发,又趴到他胸口听心跳声。
哇的哭出声来,跟着盛熙颜一起哭。
娘儿俩个在玄翎胸前一左一右哭得悲痛欲绝,肝肠寸断。
盛熙颜语无伦次地呜咽,
“我一定努力爱皇上,再也不逃避,求求你快醒来,皇上......”
她的肩膀一抖一抖,抽抽搭搭,五内俱裂?。
当初得知齐宴战死沙场的那夜,她悲恸地几度昏厥。
此时再一次体会到了心如刀割,天真的要塌,塌在她刚重拾真心,想要认真对待这份感情的时候。
从把心埋起来,藏起来,到被玄翎抽丝剥茧一点一点唤醒。
握着他手哽咽:“当初进宫,我想过蒙混过关,可现在想拉你的手,想和你拥抱,想每天看到你......”
“父皇,将将爱父皇.....呜呜呜......”
小团子拉开玄翎的臂膀钻在下面,仿佛一只需要保护的雏鸟,瘪着小嘴哭得口水直流。
这是用真心疼爱他的父皇,时常摸他的头,捏他小脸蛋,抱他在怀里教下棋,
还会喊予墨哥哥不许欺负他,会在周围都是异样目光的时候告诉他,你是男子汉,有父皇保护什么都不用怕,
他虽人小却什么都能感受的到。
玄翎阖着的双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