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熙颜娓娓道:“今日嫔妾和敏妹妹回去路上碰到沈姐姐,她说站的累想去嫔妾那里歇歇脚,嫔妾当然很高兴,我们三人就进了储秀宫偏殿。
将将看到嫔妾高兴的跑过来,当时嫔妾和沈姐姐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呢,可这个宫婢月娥居然出口呵斥将将是野种,吓得将将哭了起来。
沈姐姐很生气,说她可怀着龙胎呢,警告嫔妾以后等着瞧,嫔妾很害怕,所以今夜郁郁寡欢,喝酒壮胆。”
月娥道:“你胡说,明明小公子撞到我们主子了!”
玄翎愠怒道:“你个奴才胆大包天,当着朕的面就敢对主子大吼大叫,私底下还不知道如何言行无状!来人,把这个奴才拉下去杖杀。”
月娥跪下哀声求饶,“皇上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皇上饶命。”
宫人进来把她拉出去,沈婉容赶紧下了软榻跪在地上,手扶还没有显怀的肚子,泣声道:
“皇上,是嫔妾的错,嫔妾没有管教好奴婢,求皇上责罚,可嫔妾绝没有怪盛妹妹和小公子。”
玄翎肃声道:“沈婉容,你尖酸刻薄,恶人先告状,朕看在你怀着皇嗣的份上先不追究,日后再犯决不轻饶。”
沈婉容曲着膝盖跪着好几步到了玄翎面前,拉着龙袍,落泪央求道:“皇上,嫔妾错了,日后再也不敢了…..”
说着,忽然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盛熙颜想此时到她表现的时候了,急忙从软椅起身,蹲下给沈婉容诊脉。
根本就是假装晕倒,也没有动胎气,若不是看她怀着孩子,非狠狠掐她的人中。
“皇上,沈婉容情绪激动晕了。”
玄翎喊道:“来人,把她抬到床上去。”
话毕,伸出手给她,盛熙颜迟疑了一下,被他抓了起来。
他问得冷冰冰,“还能走路吗?”
“能的。”却歪歪扭扭的靠在他身上。
玄翎领着她出了昭纯宫偏殿,身后敏美人跟着出来,銮驾也在后面跟着。
一晃眼,就到了储秀宫偏殿门口。
敏美人低声道:“皇上,妾身先回去了。”
她走后,玄翎和盛熙颜四目相对,竟无语凝噎。
你这个傻女人,就不能和朕说句好话吗?
盛熙颜思索今夜不是好时机,不够浪漫,轻握男人的手,他的手和个头一样,很大,掌心滚烫,修长的长指微凉。
“皇上,嫔妾也回去了。”
他看她的眼神幽深不明,似有细碎的光。
“好。”
玄翎松开她的手,转身上了銮驾,銮驾起来渐行渐远在黑夜里。
花夏才扶着盛熙颜进了大殿门。
“您为何不把皇上请进来?明明今夜皇上很维护您,多好的机会啊。”
一阵凉风吹过,让她酒醒,也有些发冷。
快步进了殿内,“还不到时候,差点火候。”
花夏嘀咕道:“您可别太过矜持,把皇上推远了,那时候就该哭了。”
盛熙颜进了内殿脱了褂子,钻进锦被,看了将将,这小家伙睡的正香呢,嘴角挂着口水。
“把那条手帕拿过来。”
花夏从窗台上把丝帕拿过来,“这条丝帕是给皇上看的,您怎么随手乱扔了?”
盛熙颜笑说:“那行,你明日把它洗洗放进抽屉里,说不定日后皇上要检查呢。”
又另外要了一条丝帕给将将擦口水。
躺下一闭眼就是玄翎深邃的眸光,挥之不去。
苏爵府位于京城东面,石狮子下的路上停着一个特殊的队伍,乍看还以为是嫁娶的呢
整个府里的人都出来送一位即将入宫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