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佩一愣,虽然不解,却还是乖乖照做。
“原来娴妃是能看好自己身边的人的,可怜慎妃替你背了那么久的黑锅,纵然是她自己做了孽,但这些孽里头,还有你的吧。”璟瑟每次遇上如嬑这个颠婆,嘴就像淬了毒一样让人心暖暖的。
如嬑噘着嘴,一脸不悦:“阿箬自己做下错事,是她自作孽。”
璟瑟朝前一步:“是啊,自己做下的孽,自己会还,娴妃也好好记得这话。启祥宫你往后不必再来,免得我弟弟瞧见你的嘴脸就恶心。”
说罢扶着江南的手就走了进去。
江北留在后头,招呼了两个小太监,意有所指道:“快把这脏东西收拾了,免得公主出来的时候瞧见了心情不好。娴妃娘娘,奴婢告退。”
然后也转身离开。
如嬑再不高兴,也只能忍着。
当年璟瑟在御花园拿嫡庶压着自己,指着鼻子骂;后来又用同一套招数在南巡的时候阴阳自己和苏绿筠,弘历哥哥什么都没说。
还一个劲向着他唯一的嫡女。
“回去吧。”如嬑憋着一口气,面无表情地吩咐道。
走在宫道上,容佩还在愤愤不平:“又不是您让十阿哥坠马的,也不是您让九阿哥受伤的,和敬公主这是做什么?”
如嬑猛地停下了脚步,面色不善地紧紧盯着容佩:“不许妄议和敬公主,更不许不敬她,将此事牢牢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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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容佩被吓到了,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如嬑叹口气:“本宫去瞧瞧永琪吧,他经历了这些,一定很伤心。
永璇坠马一事,已经查到些眉目了。
当时那马让永瑢一箭射死。
仵作解剖后发现其胃里有些没消化完的药丸。
这些都好查。
但是永琪那匹马不一样。
那马是隔了段时间死的,卫初鹤也不确定是否真的有和白虹当时一样的蒙药在体内。
卫初鹤看着永琪那匹马的尸体,以及马的粪便。只觉得两眼一黑。
这真的不好查。
但他还是有着基本的职业素养,遇到这种困难是不会退缩的。
乌拾站在一旁:“师傅,真的得用手掏吗?”
卫初鹤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闻言,剩下几位太医面色都有些青。
“这是皇上的意思。”卫初鹤声音淡然,撂下这句话后第一个上前看查起来。
其他几位太医就算再不愿,也得干。
养心殿。
弘历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永琮,面露疑惑:
“你这是......”
“儿子请皇阿玛应允,让五哥在景阳宫小住一段时间吧。”永琮面色坚定。
弘历瞧着有趣,便问他:“怎么突然说这个。”
永琮长叹一口气:“五哥受了这样的打击,一定是需要人安慰的,愉娘娘如今自顾不暇,又怎么会顾及五哥的伤心。”
“你倒是细心。”弘历一想到愉妃,就失望不已,连嬿婉都替永琪求情了,她作为永琪的额娘却是第一个不相信永琪的。
于是弘历沉思一会:“罢了,就照你说的做吧。”
永琮磕头行礼:“儿臣替五哥多谢皇阿玛。”
弘历欣慰地点头,自己的这两个儿子真是仁善啊!
“皇上。”进忠进来恭敬地打了个千儿:“卫太医求见,说是在马那里查出了东西。”
弘历坐直身体,面色凝重:“宣。”
说罢他看向永琮:“你也一起听听。”
随即,卫初鹤进来行礼,递给进忠一个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