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苛责他!”如嬑说的振振有词。
琅嬅瞧了一眼弘历铁青的脸色,决定帮帮他:“皇上,贵妃好像想替娴妃求情呢。”
“求情?”高曦月不明所以,只见琅嬅给她使了个眼色说了个“双喜”的嘴型,立马就反应过来了:“哦,对。皇上,娴妃也是好心,不如就将那太监罚入慎刑司三个月以儆效尤吧。这样既能警示众人,又不算罚的太重,三宝出来后还能继续回到娴妃身边伺候,想来娴妃也是愿意的。”
“那就这样吧。”弘历烦躁地吩咐王钦把人拖下去,不给如嬑再求情的机会。
“皇上~”如嬑不满。
“娴妃,你要注意你的身份,这样为太监求情,像什么样子。”琅嬅厉声警告。
“皇后连臣妾身边的人都要管吗?”如嬑梗着脖子顶嘴。
弘历终于忍不住了摔了个茶杯:“不许你对皇后无理!”随即不知怎的又泄气:“今日就这样吧,贵妃还有身子,都回去吧。”
“皇上,偷盗之事便算了,犯上是大罪,您不能轻易这样饶了她。娴妃今日对臣妾无礼,张口就是污蔑,臣妾实在是冤枉,那铺了垫子、毯子的椅子还在门口放着呢!皇上可不许让人欺负了臣妾。”高曦月委屈道,很是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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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不得无礼。此事皇上已有定夺,莫要任性。”琅嬅适时柔声劝阻。
弘历真的气笑了,他说的话除了皇后没人会听,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可是她爹是治水能臣高斌,弘历还指望着他给自己做事呢。
他不能生气免得惹了贵妃不悦,贵妃不悦就是高斌不悦,高斌不悦就是他背后的治水势力不悦。弘历便忍着指了指海兰:“她都被弄成这个样子了,看来今日朕不赏罚分明是消不了你的气,也平息不了这件事情。”
高曦月眼眶红红,活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小老虎。
“王钦啊。”
“奴才在。”
“此事的证人是海常在身边的宫女香芸,朕已经赐死香芸。便将娴妃身边的阿箬和海常在身边的叶心拖出去赏十板子,就在院子里行刑,让众人都看看,身为奴才不能劝谏主子胡闹就是这个下场。还有,海常在不能无人照顾,她正好去了景阳宫,便让娴妃身边的惢心先一起照顾几日罢了。”弘历面无表情得吩咐到。
阿箬一听自己要挨打,一时慌了神,立即跪下来磕头求饶,还扯了扯主儿的衣服,希望她也能像替三宝求情那样为自己求情。
可是如嬑只淡淡地行过一礼:“皇上圣明。”
阿箬愣住了,主儿怎么能这么对她?
小太监终于是将二人拖了出去,阿箬和叶心起初还能叫两声,渐渐的便没了声音。
高曦月有些害怕,弘历看她这个表情,心里才舒畅了些。
琅嬅打量一圈殿里的人,只见每个宫人脸上都有些同情和兔死狐悲的悲哀。
只有如嬑一个人面无表情,和弘历真是天生一对。
片刻后,王钦进来回禀:“阿箬和叶心已经打完了。”
弘历嗯了一声:“今儿的事朕要宫里人知道,挑拨是非、谋害主上,是什么下场。”
“夜已深了,咱们回去吧。”弘历看向琅嬅,面上终于有了一分笑意:“走吧皇后。”
随即牵起琅嬅的手,一起出去了。
如嬑看着弘历和皇后紧握的手红了眼眶,弘历哥哥就这样伤她的心吗?
“贵妃娘娘,我们也告辞了。”
如嬑魂不守舍地行了一礼,也出门去。
她走的急,正好碰上皇上皇后刚坐上仪驾,她匆匆行礼又匆匆而去。
琅嬅见她身后并没有阿箬和叶心,便对皇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