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溃兵败将”
“据可靠消息,锡箔江大战时,御弟德钦纽亚被明贼生俘了,实皆城的御弟德钦内谬,可能已经阵亡”
明贼大军兵临阿瓦城,连续两天时间,日夜炮击北城墙,整个内城的军民,都处在惶恐不安的恐惧中,仿佛是世界末日降临。
今年已经50多岁的缅甸丞相,身为朝廷重臣的一把手,已经十几个时辰没怎么合眼了,白头发都长出了不少。
整个阿瓦城几十万人口,近十万的军队,调兵遣将、军饷粮草、兵械弹药、军营分配、土司炮灰兵力配置等等,都要他一一过问。
“啊,真没了?”
“啊、啊、啊,嘭,,”
“狗娘养的大明贼,天杀的明狗子,朕与你誓不两立,啊啊啊”
惊闻噩耗的莽达,先是目瞪口呆,尔后是肝胆俱裂,猛的一下窜起来,大手重重一拍,破口大骂,若颠若狂。
缅甸王室,国王和各个亲王御弟,是东吁王朝稳定江山的根基,莽达对他们这些小弟,即是防备森严,也得咬着牙重用。
现在倒好了,老四德钦内底被扣押了,老六德钦内谬阵亡了,老七德钦纽亚被生俘了,一下子少了3个御弟,缅甸国的根基要崩塌啊。
“呼呼呼”
半晌后,停下来的莽达,双手扶着龙桌,气喘如牛,双目嗜血死死盯着底里泽亚,表情扭曲,咬牙切齿的低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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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吁王呢,去哪里了?城外的卑谬王回信了没有,到底怎么说?”
几场大战下来,缅军全部败退,江北的坚城没了,锡箔江的阵地也丢失了,惨不忍睹啊。
更可恨的是两个藩王,彼之娘之的玩意,打了败仗的东吁王直接带兵跑路了,到现在也没个消息。
另一个东吁王朝的擎天柱,镇守锡箔江的卑谬王,也差不多德性,同样丢下御弟疯狂跑路,直接越过阿瓦城,驻守江边下游几十里。
“回陛下”
“实皆城城破的时候,东吁王带着心腹锡当侯,还有3千多败兵从北门逃走,后绕道亲敦江下游,乘坐皎基侯的水师残部,退到了下游重镇蒲甘城”
“卑谬王回信了,他们的兵马就剩下一万多人,驻兵在下游30里的江边,与彬西侯水师相呼应,伺机攻击城北的明贼”
面对咆哮帝的莽达,丞相底里泽亚化身为出气筒,表情的也很无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况是两个手握重兵的藩王。
“好好好,都是朕的好弟弟,缅甸国的忠贞好藩王啊”
听到这两个消息的莽达,彻底没了心力劲咆哮,一脸颓然的顿坐在龙椅上,双目空洞无光,喃喃自语中。
老三东吁王,直接跑到了下游300里的蒲甘城,老五卑谬王也差不多,兵马停在了城外下游30里的江边,一看就随时准备跑路。
“启奏陛下”
“明贼强悍,如今占据了整个上缅甸,但咱们缅甸国的丁口赋税精华,都在下缅甸平原腹地”
“据老臣所知,城外的明贼大军,也就是五六万兵马左右”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要不咱们南下吧,趁明贼还未来得及合围,銮驾退往良渊城,也可以撤往蒲甘城”
内宫总管大臣南达觉都,看着崩溃的老缅王,踌躇了半天,一咬牙下定决心站出来,小声提出建议。
明贼兵强马壮,悍不畏死,如今又兵临城下,打不过就走嘛,丢不丢人无所谓,保住身家性命才是王道。
没看到大明皇帝朱由榔,就是跑路天子嘛,登基十几年,跑了七八年,总不能留在城内,坐等挨千刀吧。
“南大人”
没等莽达反应过来,右侧的勃生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