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斗,更懂得明哲保身,无名无分的他,怎么可能提出撤兵,招惹祸事?
困难就在眼前,谁也没办法,卓布泰也想打过去啊,替侄子报仇,梦想很美好,现实更骨感。
“嗯?粮草有办法?”
听到粮草能解决,平郡王罗可铎,来劲了,双目放光死死盯着卓布泰,疑惑的问道,有兵有粮才是王道啊。
征南将军卓布泰,眉头一挑,眼神里闪现着一丝丝鄙视和不耐烦,深吸一口气,拱了拱手,继续回道:
“回王爷”
“粮草的问题,很简单,以前怎么解决的,现在就怎么弄”
“但只能解一时之需,非长久之计,请王爷三思”
同时心中暗忖,现在的满蒙年轻一代,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啊,要后继无人啊,够胆够勇的大侄子可惜了。
解决粮草不继的问题,很简单啊,有城就有人,有人就有粮草,纵兵抢掠,甚至屠城,都是满蒙老一代的优良传统啊,这都不知道?
“哦”
得到提醒后,平郡王罗可铎,恍然大悟,瞬间懂了,点了点头,重重的哦了一声,老武夫卓布泰的意思,屠城嘛。
环顾四周,打量着堂下的满蒙汉将校,刚刚还是低头数蚂蚁,现在就是一个个昂着头,眉飞色舞,跃跃欲试的样子,都是一群兽将啊。
罗可铎低头沉思片刻后,再缓缓抬起头,深吸一口气,眼神冷冽,散发出恶狠狠嗜血的寒光,沉声说道:
“撤兵,屠城”
紧接着,再把目光停在总兵线国安身上,嘴角上扬,阴恻恻的样子,继续说道:
“南蛮狗,血债血偿,永昌城就交给线总兵,全屠了,一个不留”
血战3天,前锋军3.1万,总兵张国柱3千人,渡江的炮灰团7000,总共损失4.1万人。
汉军旗总兵线国安,三顺王的旧部,刚好干这种脏活,上了满清的贼船,纳更多的投名状,一辈子回不了头。
屠了永昌城,报复南蛮子,纵兵抢掠泄愤激励士气,还能收集粮草,更重要的是,打击伪明朝士气,破坏滇西的战争潜力,可以说是一举数得。
第二天,凌晨时刻,潞江西岸,明军的临时营地,岷王朱雍槺的中军大帐。
中军师邹简臣和左军师刘玄初,行色匆匆,神情激动异常,一把推开欧阳卫,旋风般的冲进去,大声嚷囔道:
“殿下,大喜啊,鞑子有异动”
此时,潞江东岸,灯火通明,人头攒动,战马嘶鸣,很明显,鞑子准备撤兵了,要大张旗鼓的跑路。
岷王朱雍槺,听到声响,睁开眼,缓缓的从行军床上坐起来,透过烛光,看着两个突然出现的军师,睡意朦胧,声音沙哑,疑惑的说道:
“鞑子有异动?”
半晌后,才反应过来,双目圆睁,瞪着牛眼,霍的一下从床上窜起来,放声大吼道:
“要退兵了?哈哈哈”
“好好好,他娘的狗鞑子,终于扛不住了”
手舞脚蹈,顾不得光着脚,一口气冲出大帐,遥望潞江东岸,繁星点点,灯火通明,全身颤抖着,歇斯底里,继续吼道:
“啊、啊、啊,狗鞑子”
穿越南明末年,苟了两个月,终于破了这个该死的地狱开局,鬼知道他有多大的压力,太激动了。
片刻后,才慢慢冷静下来,转过身,对着两个军师,催促道:
“快快快”
“召集民夫,准备竹筏、石料、铁索,抢修湾子桥”
不出刘玄初所料啊,鞑子真的退兵了,那就得抢修潞江大桥了,不然骑兵过不去啊。
军师邹简臣和刘玄初,涨红着脸跟在一旁,浑身微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