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狗就在河对面,让炮灰们休整一下,明日再战就是了,不杀光那帮南蛮子,誓不罢休。
潞江西岸堤岸上,后面的明军阵地,空气中弥漫着硫磺和焦土的味道,还有时不时传来的一些惨叫声。
此时,岷王朱雍槺,正带着军师和将校,在亲卫的重重保护下,巡视整个战场。
军队是老油子的根基,练兵要亲自下场,违抗军纪也要亲自砍头,每逢战前战后,更要巡视战场,显示存在感,这就是恩威并施。
“军师,伤亡如何?”
岷王朱雍槺,站在一个小土坡上面,环顾四周,点了点头,转过头,看着军师邹简臣,沉声问道。
感觉伤亡不大,跟他想象的差不多,两军隔江对射,命中率有限。
“回大王”
“我军伤亡不大,就几百人”
军师邹简臣,眯着眼,摸着小胡子,打量了周围,也点了点,对着岷王拱手回道。
“大王威武,那个挡土墙很好用 ,鞑子的火炮,都哑火了”
这时,堂叔朱宏正,也站了出来,对着岷王朱雍槺,拱了拱手,大声应和道。
“是啊,还好有挡土墙”
“大王英明,大王威武”
这时,布置在最前线的3部光头降将,王辅臣、夏国相和高应风,也是一脸的佩服,跟着大声拍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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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些人说的就是土木泥沙工事,前锋军达到潞江西岸后,紧急挖掘战壕,把挖出来的泥沙堆到后面,就成了挡土墙。
前面是半米深的小深坑,后面就是1米多高的挡土墙,既能防止敌军冲阵,也能预防火炮直射。
再厉害的实心铅弹,顶多射穿3层挡土墙,糜烂数里,是不可能的,伤亡大大减少。
“哈哈哈,你们几个啊”
“本王说过,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就是这个道理”
岷王朱雍槺,看着众将一脸的兴奋激动,指了指他们,摇了摇头,低声笑道。
伤亡几百人,鞑子的渡江船队,伤亡至少3000,怎么算都是大赢家,军中将校,当然佩服岷王的果断。
两军几万人隔江对垒,朱雍槺吼了几句,就把鞑子引过来送死,不就是英明神武吗?
潞江西岸的岷王军团,2天5战,全是大胜歼灭战,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将校一心,士气如虹。
瞎聊了一会后,岷王朱雍槺,不再扯淡了,转过身,举起长筒望远镜,遥望潞江东岸,又一片死寂,很不爽啊。
摇了摇头,心中暗忖,得想想办法,让鞑子继续渡河啊,继续送人头。
半晌后回过头,脸色一正,表情肃穆,指着下面的河滩,大声说道:
“诸位都看到了吧?河滩上的鞑子尸首”
“等一下,你们带本部兵马,都轮流下河去,砍首级”
“还有,派人去后山,把所有的首级,都搬下来”
随后,又指了指前面的空旷地,战前的行刑地点,表情阴鸷,恶狠狠的吼道:
“明天,就在那,把所有的首级都堆起来”
“筑京观,本王倒是要看看,狗鞑子到底是不是龟孙子”
两军几万人隔江对峙,那可不成,得继续渡江,送人头才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得变着花样给几万满清大军上强度。
筑京观,简单粗暴,以暴制暴,继续刺激威慑鞑子将校,派出更多的兵马,强渡潞江送死。
“嘶、嘶、嘶”
土坡上的众将,面面相觑,纷纷倒吸一口冷气,太狠了,这是把满清鞑子往死里逼迫啊。
特别是降将们,一个个低下高傲的头颅,心中暗忖,传言不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