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百人,整顿一番,作为首攻,打头阵。
副将韩大任,1000人居中,他自己1000人垫后,一次性投入2500兵马,全部梭哈干进去。
他的前面,架设了4门火炮,后面的总兵胡心水,也调集了6门,总共10门虎蹲炮,掩护火力足够了。
火炮仰攻山头,效果不咋地,只是激励士气的手段而已。
吴三桂的清协军,攻山的2500兵马,分成3波,漫山遍野,正往前挪动。
离山脚200米,前进的道路上,躺着不少尸体残骸,还有弥留的重伤员,死状各异,被地雷炸死炸伤。
地雷的生铁片,削掉脑袋,四肢啥的,看上去很整齐,只是留下一滩的黑血,很醒目。
临近120米的时候,尸体和伤员,陡然增多,铺盘山道,一层叠着一层,凄惨的呻吟声,随处可见。
“啊!”
这时候,清军的头顶上,已经出现了稀稀拉拉的弓箭,不时的有倒霉蛋中箭倒地。
大力出奇迹,军中的能人异士,能操大几石硬弓,居高临下,对着人群盲射,总有倒霉鬼嗝屁。
“兄弟们,低下头,弯着腰”
“一口气冲过去,就安全了,谁敢退,老子剁了他”
刚刚被胡心水点名的千总,倒霉蛋,顾不得旁边被爆头的死鬼,抹了一把血水,色厉内荏的吼道。
这一段到山脚的路,就是血路,必须趟过去,才有机会登山仰攻。
这个千总,被总兵大人点名,既倒霉又幸运,万一攻上去了,至少官升一级啊,得抓住机遇。
攻不上去,要么战死,要么回去被砍头,关宁军的军纪,不是儿戏。
眼看着,距离山脚,越来越近,山顶上的南明军,人影晃动,这个千总,扶正头盔,深呼一口气,大声怒吼道:
“冲上去,杀、、、、”
前面几百全身披挂的悍卒,都是吴三桂的百战余兵,打老了仗,聪明的很,散开阵型,减少受打击面,撒丫子一阵猛冲。
跑的越慢,胆子越小,死的越快。
磨盘山,石梯寨,大定营的1000兵将,严阵以待中。
“啊呸”
“嫩你娘,这帮畜生真不知死”
山头上的一个参将,看着猫着腰的清协军,撇了撇嘴,随地吐出一口浓痰,不屑的说道。
有什么样的领导,就有什么样的兵,大定营里面,一个个都是桀骜不驯,粗俗不堪,悍不畏死的武夫。
“兄弟们,前面的都瞄准了”
“后面兄弟,准备好石头,滚木”
大定营,也是配备了不少火炮,被窦名望藏起来了,还不到时候。
哗哗哗,一个个悍卒,前排蹲下,点燃枪机上的火绳,端稳鸟铳,屏气凝神,处在击发状态。
后排的士卒们,有的手拿鸟铳,还有弯弓搭箭,跃跃欲试。
“预备,放”
“砰、砰、砰、砰”
这个参将,挥了挥手,驱散面前的浓烟,探出脑袋,想看清山下的战果。
硝烟弥漫,鸟铳的唯一弱点,就是黑火药,燃烧后的浓烟,很容易遮挡鸟铳手的视线。
石梯寨,山脚下,吴三桂的攻山军队,伤亡急剧上升。
“轰、轰、轰”
几百米开外,这帮清协军,出发的地方,几门虎蹲炮,相继开火。
火炮仰攻山顶,炮弹要么击中半山腰,要么飞到后山,聊胜于无,典型的大炮打蚊子。
吴三桂的左营总兵胡心水,端着单筒望远镜,边看边摇头,搬出大炮助攻,激励士气尔。
“嗯呢”
一个头戴战笠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