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本王感激不尽”
老油子朱雍槺,又补了一句,态度真诚,看上去,礼贤下士的样子。
他的原则,能用钱办的事情,就不叫事情,就是心里,有点小愧疚,叔公就像是老黄牛,不停的被使唤,但没办法,能者多劳啊。
“敢不从命!”
叔公朱企鋘,经历司刘高宜,又领了新差事。
岷王府,会客厅,商讨继续。
“陈长史,府里的钱粮账目如何?可够支配?”
老油子朱雍槺,转头问陈长兴,到处都在花钱,得心里有数才行。
乱世中,无钱粮不聚兵,他想的再多,苟的再结实,没钱没粮草,一切的谋划,都是白搭。
岷王府,从正月初五,到正月十二,联姻蜀王府,娶王妃,行贿马吉翔和龚铭,招募新兵,各种赏赐,都是大手笔,花钱如水。
“回王爷,王府的开支,非常大”
“王爷大婚,彩礼,金500两,银1万两,侍卫的赏赐,4000两”
“送马吉翔,金500两,金维新,银3千两”
“支出的大头,是杨家庄勇卫营,募兵5000,安家费4两,计2万两,这个月的饷银,还没发下去”
顿了顿,缓一口气,看着账本,陈长史继续念道。
“按照王爷吩咐,养兵要足粮足饷,每个大头兵,日用米1升,蒸饼10个,勇卫营5000人,日用米50担,银200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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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家庄,已存放,米粮1500担,银6千两”
“王府,其它开销,1千两,总支出金1000两,银4万4千两”
“王府里剩余,金9千两,银6万5千两,粮草2000担左右”
说完后,左长史陈长兴,合上账本,看着岷王朱雍槺,一脸的无奈,肉疼的要死。
举人出身的他,打理岷王府,十几年,经手的账目,一大堆,对王府开支,了如指掌。
明朝的王爷,都是爱财如命,抠抠搜搜,就没见过,那一个像朱雍槺,如此败家,十几天时间,王府的存银,被干掉了一小半。
正主朱雍槺,听完后,倒是淡定的很,坐在哪里,一动不动,只是感慨不少。
后世的鹰酱帝国,巅峰时期,各种怼天怼地,四处点火,全球用兵,都要带上一群小弟,都是为了分摊军费啊。
泽圣领着熊二们,大战北极毛熊,约翰牛、汉斯、高丽棒子思密达、脚盆鸡,一个个前倨后恭,赶着给泽圣,出钱出力送弹药,都不容易啊。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难怪有人说,穷兵黩武,耗尽国库,真是花钱如流水啊”
老油子朱雍槺,嘴上感叹,心里却在盘算,剩下的金银粮草,到底能支撑多久?
“王爷,勇卫营的军饷和安家费,还有日常开销,定的太高”
“如此下去,金山银山,也遭不住啊”
旁边的朱企鋘,听完后,也是一脸的担忧,肉疼的不得了,站出来劝说。
这个岷王,痛改前非,洗心革面,他们这些集团核心,动力十足,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败家了。
“叔公、长史,暂且宽心,本王心里有数”,老痞子朱雍槺,也站起来,安抚两个核心。
“朝廷的兵马,就是粮饷不足,导致士气不振,军心颓废,才会一路败退到滇西”
“岷王府,在武冈的时候,金山银山,豪宅良田无数,如今又在哪里?”
“大明的亲王,当以身作则,即便是倾家荡产,也要练出勇卫营”
“满清鞑子杀过来,朝廷要是没了,留着钱粮,能作甚?”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