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事情果真闹大了,连孟将军都知道了。这一去,怕不是要兴师问罪啊?” 林盼沉静如水:“无妨。我只以礼相待,有何可惧?” 孟抗在门口等待了一盏茶的工夫,林盼便从里面出来了。二人同乘一辆车驾,往孟府而去。 车驾之内,孟抗还是手足无措的样子,犹犹豫豫地对林盼说道: “林姑娘,家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想请姑娘一叙,外加说清楚......” “我都知道,孟公子不必解释了。”林盼微笑道。 孟抗看林盼不改往日大方自然,心中更觉惭愧:“林姑娘,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你......” “公子害我什么了?”林盼目光清澈无邪,话语更见真诚,“所有事都是我主动且自愿的。” “话虽如此,我还是内心难安。”孟抗愁眉不展。 不多时,车驾已到孟府。孟抗引林盼入府后,先与孟青简单见礼一番,孟青便直入了主题: “林大人,犬子要是有什么冒犯你之处,我这个做父亲的就先替他道歉了。外面传的话难听,但绝非犬子所为,请林大人不要误会。” 林盼向孟青轻微颔首行礼,落落大方道:“孟将军快人快语,我又怎敢矫揉造作?今日既然有幸得见将军,那我也有一番道理要讲与将军和公子。” “林大人请讲。”孟青点头回礼。 林盼看了一眼孟抗,不徐不疾道: “我与孟公子相识两年,同窗一载,自认了解公子的内外为人。孟公子与我志趣相匹,意气相投,我爱慕公子之心,不必遮藏掩饰。” 一席话未完,孟青孟抗皆惊;林盼视若无睹,继续道: “今日当着将军的面,我将此话言明,不为攀附权贵,只为一片真心。我言尽于此,接受与否,全在公子。” 林盼说完了,但孟青和孟抗还未从惊讶中缓过神来。 良久,孟青哈哈大笑:“林大人也是个爽快人,话说得明白,想法也超前,不愧是奉月府供职的人。” 林盼微微一笑,从容接受了这段评价。 孟青推了一把孟抗,低声催促他:“抗儿,人家姑娘都这么说了,你不表个态吗?” “啊?我......” 孟抗如梦初醒,忸怩不知作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