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诧异的将和离书接过,也是在此时,水时雨才明白,文安候并不是气话,当真是想要和离。
心里突然如同失重一般,让水时雨有些晕眩,而后却是喜悦。
“呵!这么多年了,你终于舍得放过我了!”水时雨小心翼翼的将和离书叠好收好,眼神里没有丝毫闪躲。
“你的嫁妆已经没什么了,你我毕竟夫妻一场,我会让人给你准备一笔丰厚的财产,足够你富足的过完一生了!还有你院子里的东西,都可以带走!”文安候吩咐道。
哪怕他被水时雨伤害的蛮深,但她毕竟是他深爱过的女人,他也不愿水时雨余生艰难,更不要说她还是自己女儿的生母。
“谁稀罕你的这些东西!这俗物已经捆了我半生,我不要你的这些东西!我要干干净净的走!”水时雨不屑道。
祝卿安瞧着自己的母亲,只觉着她真是天真。
要知道,她和父亲和离后,若是没有银钱度日,她哪里还能如同如今这般风光惬意。
再说了,二表哥都言明了,母亲若是和父亲和离后,也不用回沈府了。
“你难道不知晓,岳父岳母已经和你断绝关系了吗?”文安候颇有些语重心长道,他真的是看不过去。
要知道,岳父岳母已经来信,信中更是鼓励他与水时雨和离,且还送来一份断绝关系的文书。
可以说,水时雨若是和离后,连娘家都回不去了。
文安候虽然很心痛,却也听闻水时雨在水府做的事情,明白二老当真是对水时雨失望透顶,才会有这般无奈之举。
“呵!想必是瞧我没了侯夫人的头衔,巴不得早早的来和我撇清关系罢了!这样的父母,这样的娘家,不要也罢!”水时雨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文安候瞧着,连连点头,只觉着二老若是听见这番话,怕是不知该有多难过。
水府是一个商贾之家,对水时雨的宠爱连世家贵女都艳羡不已,那么多年的呵护,如今却换来这样的诋毁,不怪二老心寒。
“时雨,你莫不是想要去寻那个杨宇吧?”文安候询问,目光里都是不可置信。
水时雨此时却是露出一丝甜蜜的笑意,哪怕文安候已经放下,但瞧见这一幕,还是觉着心里难受。
“当日你提及和离,我依旧已经书信一封给杨大哥,想必很快杨大哥就会来接我!”水时雨眼里都是期待。
此时此刻,文安候只是轻笑一声,庆幸自己看透了,也看淡了。
和离书都没拿到,就给杨宇写信,这两人可真是相爱。
“夫妻一场,我劝你莫要和那杨宇在一起,那个杨宇不是什么好归宿!”文安候苦口婆心道,还想着继续说,偏偏水时雨已经听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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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你我既然已经和离,我的事情就和你无关了!你诋毁杨大哥做什么,我们因为你错过了这么多年,如今我和他终于可以再续前缘了,你再怎么诋毁杨大哥,我都不会听的!”水时雨说着,转身离去。
她甚至一句话都没有和自己的女儿说,甚至连半分不舍都没有。
“父亲后悔了?”祝卿安看着父亲的眼神一直落在虚空处,忍不住询问。
文安候这才回神,他苦笑了声“为父在情爱一事上糊涂,如今瞧着你母亲的模样,才知晓她有多自私,若是为父早些了断,或许你幼时也不会经历那些事情了!”
“没关系的,父亲能够放下,已经很了不起了!”祝卿安笑道。
拿到和离书的水时雨,竟然当真没有收下文安候给她的财产,甚至只是带着半夏姑姑就离开。
而她离开那日,那位她的少年郎也出现在文安候府的后门。
水时雨没有对任何人告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