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不担心你担心谁,你说这叫什么事!”沈母看着俊逸的儿子,一阵后怕“我们沈府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我看呐,指不定是你被人连累了!”
“母亲此话怎讲?”沈时新有些不解,挥手让大夫先下去。
“我儿为人处世向来有分寸,怎会和人交恶,可是你如今不仅仅是我沈府嫡子,还是那文安候府的女婿,那永福郡主整日里在外得罪这个得罪那个的,难保不会有人牵连到你头上!”沈母说着,暗暗在心里觉着,那永福郡主就是克他们沈府。
“母亲!”沈时新无奈道。
“我也不是要在背后编排郡主,可你也瞧见了郡主行事如何,就连我这个准婆婆,她也不是说欺负就欺负,我好心找她商议定亲事宜,她倒好,处处看不上挑刺,你母亲哪里被人这样挤兑过!”沈母说着,又落了泪。
沈时新连忙替母亲擦拭眼泪,此时不仅仅身上疼,更觉着心累。
母亲被祝卿安给气的病倒了,他自然知晓自家母亲做的有不对的地方,但祝卿安的行为也太过不给他颜面,这还没嫁入沈家,就和未来婆母弄的水火不容,沈时新真怕今后家宅不宁。
偏偏,今日他自个也被祝卿安给挤兑了一番,真是有苦难言。
若是说,他之前是当真爱慕祝卿安,爱慕她姣好的容颜,和无拘无束的性格,他和这安城很多权贵一般。
可如今,他却对这份爱慕生了疑虑,他真的喜欢这样张扬嚣张的祝卿安吗。
不论沈时新如今心里如何想,他也知晓这份婚约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他和祝卿安也必定会成亲的。
而此时的忠义王府主院中,黑色的大氅被挂在衣架上,院落中,有人早就备好茶水等候。
“想不到英明神武的忠义王,竟然也有这样幼稚的一面!”男子的声音微微低沉,让人听起来有一种被撩拨的诱惑力。
“敢让郡主伤心,自然要让他吃点苦头!”边靖昇大口喝了碗茶水,心里的火气却没灭。
当时他就在祝卿安和沈时新的隔壁,听着沈时新那厮这般混账,他恨不得当场将人给打的鼻青脸肿。
特别是瞧见祝卿安落寞的离开,他心疼却又不能出现安慰,故而就准备给沈时新点苦头吃吃。
他也知晓不能闹出人命,且祝卿安对沈时新有情,才会手下留情。
不然,沈时新今日早就没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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