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讲给李年昕听,但当听到她的自述时,他却突然觉得自己那点所谓的痛苦和矫情,简直无法与她相比。
“所以那天,你是故意出现在会所的吗?因为你早就知道......我的‘名声在外’。”他像是做好思想斗争后,终于放弃挣扎,自嘲着说出最后半句话。
李年昕缓缓垂下眼眸,前额的碎发盖住了她的眼睛,让人看不清她的心思,也让她无法看清前方的路。
“是,我知道你过去的腐烂,无能的幼稚,用发烂来获取片刻的欢愉。”
她幽幽地说着,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她的左手不自觉地撕裂开右手拇指的倒刺,鲜红的血珠渐渐涌出,滴落在她的红裙上,瞬间融为一体。
惟愿年年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