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已经造就的伤痛,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抚平。也不会因为后来的加倍补偿,就会治愈。
所谓的释怀与放下,只不过是明白想往下走下去,就必须要自己学着宽慰自己。
二人沉默无言,一同看着窗外行色匆匆的路人一波接一波的走过,辛然试图找回话题“真奇怪,明明是周末。但是大部分人却还是那么焦急的赶路,丝毫没有松懈下来休息的意思。”
“因为一旦松懈下来,紧绷的神经就无法承受生活的重压了。只能虽然绷紧这根弦,强迫自己不敢停下脚步。”李年昕缓缓开口,眼神里的落寞与悲伤再次布满。
像是自己安慰自己要去做什么,李年昕起身告别。
“年年,不管怎么样,你的身后永远都有我。”辛然冲着她的背影喊道,李年昕头也不回向后挥挥手示意。
“但愿年年岁岁,有人能给予你安定幸福。”辛然望着逐渐消失在视线里的背影,嘴里喃喃道。
李年昕走出咖啡馆决定抓紧回去看一眼谢君安,她想狠话已经说开,如今他连联姻对象都有了,更该明白眼下彼此唯一的牵连就是田昕的线索。
不管最终会是什么结果,半年期限到她都会和傅堇臣回去。
没有纠缠与自由,只需要围绕在他身边,去为他做好“Jenny”的身份度日,便足以安定的度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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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浮萍一样随波逐流,但却有幸漂累了能有池塘靠岸。只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一无所有。
她停下脚步看着眼前川流不息的车流,自己夹在茫茫人海里,如同被遗忘在这个世界。
绿灯突然亮起,她裹紧了围巾,坚定的汇入了看不见终点的人流里,没了身影。
另一边的谢君安已经渐渐清醒过来,他看着身上的毯子,联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明白是李年昕安置好的自己。
他终究留不住这股抓不住的灵魂,给不了她想要的,也不知道她想要的,却还试图以救世主身份,一片片拾起她的自己才是最可笑的。
看着室内的一片狼藉,谢君安的头开始隐隐发痛。用力搜了搜还肿胀的双眼,他拖着酸痛的身体起身简单的吃了点凉掉的早茶。
“可惜,很多都是她原来爱吃的。”他吃着因为凉掉有些硌牙的烧麦,小声的自言自语。
突然门铃声响起,他猛的坐起来。但又想到李年昕可以指纹解锁,不会按门铃。
一下子又颓了,但还是强打着精神开门。
“谢君安?才过了一天,你怎么就把自己作践成这个样子。”门外的孟仪莹看到打开门后的谢君安的样子,吓了一跳但还是故作冷静。
谢君安看到来人明显更多了两分阴冷“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随意出现在这里。前天你私自来找我已经是我最后的底线了。”
“谢少,我可是因为您才沦落至此。明知道李年昕盯着我那么紧,还来通过我调查她过往,您也是神人。”孟仪莹白了他一眼。
虽然她知道自己家现在要仰仗谢家,但她清楚谢君安才不会同意,自己也没有必要热脸贴冷屁股。
谢君安沉默了片刻“所以你找我来有什么事?长话短说。如果是还需要我出手什么,我纵容你散播谢孟两家要联姻的谣言已经是最大施舍了。”谢君安不耐烦的伸手扶额,眼下自己完全没心思去和孟仪莹周旋什么。
孟仪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眼中闪烁着一丝狡黠,轻声说道:“谢少,您难道就不好奇当初田昕坠楼案她最后见到的人是谁吗?”
谢君安皱起眉头,目光冷冽地盯着孟仪莹,语气冰冷地回答道:“能是谁?她见到你之后就出事了,就算不是你亲手推下